第17章 突破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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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流轉，白駒過隙，轉眼間拜師王陽明已經三個月，這三個月來每天不是讀書就是練武。

王陽明書房的書籍大部分都過了一遍，憑藉著過人的記憶力輕鬆的就全部記在腦中，不過也只是記住，並不能完全理解，化為自己的智慧，還需要慢慢的積累請教，就這樣也是讓王陽明稱讚不已，同時對於一些事物發展的觀點也是見解新奇，漸漸從一開始的教授變成兩人論道。

武功方面也是進步明顯，連城劍法透過整合變得更加簡約，從三十六招變成十二招，劍法圓滿，兩儀刀法吸收連城刀法的優點已經兩相合一，走出自己的路子，以意境為主，配合兩儀刀法玄虛變化顯得更加沉猛。三個月中不斷的使用藥浴泡澡和基礎外功的修練，身體打磨的更加精煉，氣血充足，完全不像是讀書之人，內力也是變得更加深厚精純，先天之境已是壓制不住。

這天鄭軒思索先天之境的突破可有遺漏和不圓滿。

修為的突破無外乎三個方面：精氣神的突破，先天之境雖然不能使精氣神得到質的蛻變，但是精氣神的突破還是存在的。如今精和氣的方面已是進五可進，神的方面還差了些火候，精之先天是為氣血洪爐可化為內力，氣之先天是後天內力蛻變為先天內力，那神呢？鄭軒就這樣站在院中思索著！

“軒兒！這幾天總是看你神不思蜀，可有什麼不解之處？提出來，老師也可以幫你參詳參詳！”看著站在院中目光無神的鄭軒也是好奇的問道。

“老師！何為先天之境？”被王陽明打斷心神的鄭軒，對著王陽明行了一禮之後，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聽到鄭軒的疑問，王陽明也是知道鄭軒因是為武學突破有所疑惑，思考了一番說道： “先天之境的說法一般多見於三個方面，醫學、道家、還有武學。軒兒精通醫術，醫學方面的先天自不必說。武學方面老師不通武學，就不多言了。道家中的"先天"指的是一種自然原則，也是宇宙本體的一種本源。它與天時所合，與天合大人也。當然也有說是天地未開之前的混沌狀態。書房的書你也過了一遍，對心學可有理解？”

聽到老師的問題，鄭軒也是有所不解，難道心學也有著先天的說法？回憶了一番王陽明手稿裡面的內容說道。

“無善無噁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

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

老師是心學集大成者，以致良知為宗旨提倡“知行合一”，即依靠格物致知來達到一顆沒有私慾的心。學生愚鈍，只是憑藉著記憶力將書中知識死記硬背，尚未做到融匯貫通，只瞭解這些！”

“能在短短時間做到如此已是十分不易了。心學結合了儒家，佛家的思想即心傳之學，從某個方面來說也有先天之意。無善無噁心之體，是說人作為物體是沒有善惡的區別的，產生了意動才有善惡，無善無惡可認為是赤子之心，而赤子之心嬰兒最為明顯，所以先天之境從心學來說是猶如初生嬰兒，當然這是不可能達到的。”王陽明先是感嘆了一下鄭軒的聰慧，然後從心學方面解說了一下何為先天。

一番思索之後也是明白了王陽明表達的意思，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不過還是先行謝過。

“多謝老師解惑，學生已經明白了，只是還不知該如何做到！”

“如何去做只可意會 不可言傳，悟了就是悟了，教不了，學不會。慢慢來不急。”說完王陽明也是轉身離開，留下鄭軒一人慢慢思考！

又是兩天過去，如何突破神之先天也是沒有半點頭緒，鄭軒就在院中練刀，變幻莫測的刀法透出冷冽的刀光，夾雜著蕭瑟的秋風，一時之間未到寒冬也帶著一絲刺骨的寒冷，遊走之間帶動四周的桂樹隨之搖擺，飄香四溢，一套刀法舞動下來也是神清氣爽。

“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