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手斷了,他嚇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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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稟琛!
那個在緬北時曾作為保護傘庇護我和小兒子三年的人。
被綁匪送到緬北的第一年。
也就是我發現再次懷孕的沒幾天。
我和一群女孩一同被送去基地裡士兵的宿舍供他們玩樂。
所有人都知道,來到這裡,失去清白只是第一步。
下一步失去的,也許是你的腎,你的眼,你的手腳,更或許是你的命。
聽著一同關押的姐妹接連不斷的慘叫聲,我捂著肚子打傷了壓在我身上的魁梧男人,強烈的母愛促使我想保住肚裡的孩子。
也因此,我被打得滿臉是血。
在絕望之際,我看到了被人畢恭畢敬簇擁著進來的周稟琛。
他的眉眼像極了季臨霆,令我下意識就想找他求救。
我衝到他面前跪下,拉著他的褲腿苦苦哀求,求他帶我走,我願意做他的女人。
面對一個滿臉是血的女人,所有人都在等著看我笑話,竊竊私語我自不量力居然想攀上這基地裡最不近女色的軍師。
我這才知道他的身份竟比我猜想的還要舉足輕重,還更難搞定。
一時間,我卸了力氣,以為我和孩子都死定了。
沒想到,他卻輕輕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站起。
最後,在一眾人驚詫的起鬨聲中,將瘦小的我扛到肩上,帶離了那個混亂恐怖的集體宿舍。
至那日起,我便成了這個號稱基地“冷麵軍師”的男人賬中唯一的女人!
我仍記憶尤新第一夜他將我甩到床上的場景。
他覆在我身上,蒙著寒霜的狹長鳳眼睨向門口,又回眸落在我身上,幽深的瞳仁似有漩渦般令人眩暈打顫。
出乎意料的,他並沒碰我,只是眼神示意我叫了一整晚面紅耳赤的聲音。
後來的每一個深夜,他就這麼強硬且慵懶地坐在床邊,眼神示意我褪去衣服,換上他喜歡的紅色睡衣。
他似有若無的眼神一寸寸在我身上掃過,猶如刀子般在我身上留下印記,令我膽戰心驚。
那種長時間逗弄獵物的神情,遠比他一口將我吃掉,更折磨人。
此時此刻,他同樣用那種琢磨不透的目光盯著床上的小女孩,令我脊背生涼,背後彷彿有附骨之蛆般惶恐。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季臨霆家裡,還要摸黑進季南南的房間?
還來不及思忖,只聽屋外登時響起了大雨砸在地面噼裡啪啦的聲音,我臉色大變心頭一緊,衝到陽臺崩潰大喊:“不要,不要!”
雨水傾盆而下,瞬間打溼了半個陽臺。
我瘋了般想擋住雨水沖刷走花盆裡的骨灰,可惜無濟於事,最終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豆大的雨水打在花上,就要抹去兒子僅剩的痕跡,我的靈魂都止不住顫抖,跪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
正當我絕望之際,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出現在我模糊的視野中,將那盆花端起。
我茫然抬頭,望著將花護在懷中的周稟琛怔怔出神。
室外被雨幕分割的霓虹燈光落在男人臉上,竟為這向來冷漠寡言的男人鍍上一層柔光。
他平日裡冷冽的目光在觸及盆栽時,竟有一種說不盡的柔和。
好像他就知道花盆裡的是我兒子的骨灰。
他小心翼翼將花放進袋子裡,在暴雨中從七樓的陽臺上翻爬而下。
這一刻,有個從未有過的想法在我腦中滋生。
難道周稟琛喜歡我?
所以他願意以孩子父親的名義在緬北守護了我三年?
可怎麼可能?
他那麼一個行事狠辣殺人如麻的角色,怎會對我一個孩子媽動心?
我見他矯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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