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需要我陪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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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蓋有傷不能碰水,夏安杳雙腿搭在浴缸邊緣,只能簡單泡了個澡。鑽進被窩,回想今晚發生的一切,內心深處依舊無法平靜。
身邊的被子被掀開,接著溫熱的軀體落下,自然地將她冰冷的腳握在掌心。
她朝他挪了挪,“許斯言,他真的是我爸爸嗎?不許騙我。”
男人沉吟片刻,嗯了一聲。見她一直不說話,慌神地扣緊了她的腰,“你不會再見到他了。”
“我聽家裡人提過,他當時分走了不少錢,怎麼淪落至此?”
“這幾年,他在傅家的場子裡賭得起不來,還欠著不少。”
想來這些都是傅時樊同他說的。傅家在澳城的勢力不容小覷,夏父怕是早就將分得的那些資產都輸得精光,走投無路才想起有她這麼個女兒,呵。
“明天帶我去警局錄口供吧,我想見他最後一面。”
“好。”
縱然怕她傷心難過,但他並不想當獨裁的決斷者,她有權利自己做選擇。
黑暗中,夏安杳緩緩伏在男人的肩頭,“你想聽我爸爸媽媽的故事嗎?”
溼糯的氣息混雜著水汽落在面板,許斯言渾身一麻,低啞地道了聲好。
故事很普通,無非就是鳳凰男飛出大山遇到大小姐飛黃騰達後管不住慾望妻離子散的劇本,落於俗套。但再俗套的劇本,一旦成為劇中人,便是無法磨滅的過往。
夏安杳便是男女主人公的愛情結晶,可笑的是,她的父親最終為了高額財產分割甚至對她連一絲爭取都沒有。當年的婚姻法還未完善,即使夏氏的律師團出馬,夏父還是分走了不少資產,對他這種人而言已是滔天富貴,一個孩子而已,何況還是個女兒,給了夏家便給了。
她那時候還太小,很多事早就記得不真切,只記得一些不足為題的細節。比如,父親走的那天下午,花園裡的好得出奇,洋洋灑灑落於身上。再比如,那天的晚餐,她哭鬧著想吃小白兔奶黃包。唯獨沒有記住的,便是父親那張臉。
許斯言一下一下安撫似的摸著她海藻般的長髮,懷裡的聲音越來越細微,最後消失在肩頭。
朦朧的月光透過簾子縫隙鑽進來,照在她皎潔的臉龐上,小巧的鼻子貼於他的肩骨,睡得不太安穩。男人抬起手,輕輕撫平她眉間的褶皺。
“夏女士,感謝您的配合。”
“應該的,希望我不會再來第三次。”
在許斯言的陪同下,夏安杳過來警局配合警察說明了昨晚的情況,好巧不巧,遇到的還是當時處理她和許恩貝那件事的警察同志。
許斯言本打算直接請警察過來家裡,但他答應了夏安杳,見她父親最後一面。
“需要我陪你嗎?”他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
夏安杳搖搖頭,在警察的帶領下進了審訊室。
夏父雙手被烤,眼底青黑一臉頹廢地坐在審訊椅上,大概經歷了不太愉快的一夜。許氏律師團以故意傷人、搶劫等罪名起訴了他,且提供了他吸毒和在境內參與大額賭博的證據。當然,這些都是許斯言授意。
椅子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夏父抬起頭,眼中閃過希望。
“安杳,救救爸爸,快救我出去。”
哪曾想,對面的女人嗤笑一聲,眸底流淌著深深的不屑。
“呵,爸爸?我哪兒來的爸爸?陳鷹,你是在痴心妄想我會就你出去嗎?”
希望破滅,陳鷹眼中閃過陰鷙,“夏蝶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聽到母親的名字,夏安杳重重講手拍在桌子上,雙面玻璃後的男人眉頭緊鎖,略帶躁意地撥了撥佛珠。早知道就不讓她進去見那垃圾了。
“閉嘴!你這種髒貨不配提我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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