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再見許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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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雲衝站在高檔酒店的大堂裡，心跳如鼓。

許清歌約他在這裡見面，說是要敘舊，但他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電梯\"叮\"的一聲開了，許清歌從裡面走出來。

她穿著一襲黑色晚禮服，優雅中帶著幾分嫵媚。

\"雲衝，你來啦。\"許清歌微笑著向他走來。

紀雲衝點點頭，\"嗯，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許清歌挽住他的手臂，\"先去包廂吧，邊吃邊聊。\"

包廂裡，燭光搖曳，氣氛曖昧。

許清歌給紀雲衝倒了杯紅酒，自己卻沒動。

\"雲衝，\"許清歌開口道，\"首先，我要向你道歉。\"

紀雲衝一愣，\"道歉？為什麼？\"

許清歌苦笑，\"為我當初的愚蠢和自負。我以為世界上的優秀男人多的是，卻不知道你才是最適合我的人。\"

紀雲衝皺眉，\"清歌，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已經...\"

\"我知道，我知道你結婚了。\"許清歌打斷他，\"但是雲衝，你還記得兩年前的那個冬天嗎？\"

紀雲衝沉默了。

那是他們開始認識的季節，許清歌腦癱在輪椅上，是紀雲衝精心陪著她。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許清歌的眼中閃著淚光，\"雲衝，你救了我的命。從那一刻起，我就發誓，這輩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清歌，話不能亂說，”紀雲衝深吸一口氣，\"早幹嘛了？你說這些鬼話，問問鬼信嗎？\"

許清歌卻不依不饒，\"雲衝，我知道你心裡還有我。否則，你為什麼要給我留下那個錦囊妙計？那次公司危機，如果不是你的建議，我可能已經破產了。\"

紀雲衝眯起眼，“你不要自以為是，我那時一直是奔著吃你軟飯去的，所以目的不純，你可以忽略。”

許清歌一計不成，又使出最後的絕招。

突然抓住紀雲衝的手，\"雲衝，我不奢求你離開你的家庭。我知道你是個負責任的人。我只是...只是想成為你的一部分。哪怕是地下情人，我也心甘情願。\"

紀雲衝猛地抽回手，\"清歌，你瘋了嗎？我是有家室的人！\"

許清歌眼中閃過一絲受傷，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我知道。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也不會給你添麻煩。我只是...想偶爾能見見你，說說話。僅此而已。\"

紀雲衝站起身，\"對不起，清歌。這是不可能的。我愛我的妻子，也愛我的孩子。我不能辜負他們。\"

許清歌低下頭，肩膀微微顫抖，\"我明白了。是我太自私了。\"她抬起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雲衝，謝謝你能來見我。就當是...一次敘舊吧。\"

\"清歌，過錯和錯過不一樣，許多錯犯不起，所以以後別再犯錯了。\"他輕聲說，\"我希望你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你值得更好的。\"

許清歌笑了，眼中帶著淚光，\"謝謝你，雲衝。我會的。\"

紀雲衝轉身離開包廂。走到門口時，他聽到許清歌的聲音：

\"雲衝，如果...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我隨時都在。\"

紀雲衝沒有回頭，只是輕輕地關上了門。

走出酒店，夜風吹拂，紀雲衝長舒一口氣。

他掏出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謝之煙的電話。

\"喂，雲衝？\"謝之煙的聲音傳來，\"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紀雲衝沉默了一會兒，\"之煙，我...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