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自我封閉的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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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冰蓮自我詢問著，而後她神色變得凝重，似乎想到了什麼。

她怨恨地瞪著前方喊道：“死老頭，是你把我關起來了嗎？你還是不相信我，認為我是所謂的‘妖孽’對不對？快放我出去……”

冰蓮以為是忘塵搞的鬼，她開始激動起來，四處亂竄。

可無論怎麼努力，她始終身處於這一片無邊無際的奇異空間之中。

冰蓮突然覺得心口劇烈疼痛，似乎自己的心要蹦出來一般。

吃驚之下， 她本能地捂住胸口，想要阻止什麼，然而似乎並沒有任何效果。

就在冰蓮吃驚無比的注視之下，只見有一個奇怪的物體從她的心口處飛出，升向高處。

這個從冰蓮身上飛出的奇異物體形同一朵蓮花，呈現出的卻是晶瑩的白，如同冰晶一般。空間光芒璀璨，如夢如幻。

此時的冰蓮已經嚇得臉都綠了一大片，她本能想要飛跑，可不知道怎麼的，她竟已不能動彈。

“你怕什麼呢？難道已經膽小得連自己都害怕了嗎？”這聲音竟然是從那奇怪的冰狀蓮花盤發出來的，而且和冰蓮說話的聲音完全一樣。

冰蓮簡直驚呆了，她不可思議地盯著那物體，驚道：“你，你剛才說什麼？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還會發出聲音，而且聲音和我一樣……”

“你沒有聽錯，那確實是你自己的聲音，也是我的聲音，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的所見只是你自我意識鬥爭中產生的幻象。”冰狀蓮花盤竟如此這般回答。

“你在說什麼呀？”冰蓮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下來，不住地搖著頭，抗拒著，“哪裡來的怪物，請你給我現身，不要裝神弄鬼。”

不知道是真的痛還是心理作用，冰蓮雙手捂著胸口，看著非常難受的樣子。

“呵呵，也可以說，我是你隱藏中的另一面。你現在所見到的我，屬於原始中的你的形態，先前一直屬於沉睡狀態，不參與控制你的意識。”

“而現在，因為發生了意外，我不得不覺醒過來阻止。”冰狀蓮花盤發出的聲音非常平靜，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我的另一面？發生了意外？這怎麼可能……”冰蓮越來越覺得不可思議，越來越吃驚。

她不願意相信事實，她懷疑自己又在做夢，或者出現了幻覺。

然而現實卻讓她不敢再過多抗拒，因為她不止一次她的瑤姨等人說過，她剛生出來的時候就是面前冰狀蓮花盤的形狀，歷經千年才化為人形。

冰狀蓮花盤似乎感應到冰蓮心中所想，又發出了聲音：“沒錯，因為你是冰蓮之魂的化身，冰蓮之魂即為開天闢地之初冰蓮女神之魂魄，你就是冰蓮女神的轉世之身。”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別再裝神弄鬼了。”冰蓮仍舊掙扎著，甚至用手捂住了耳朵，雖然知道這樣做沒有用。

冰狀蓮花盤仍舊在自顧地說道：“知道你自己是怎麼存在的嗎？知道你存在的意義嗎？知道你和凡界的水兒有著什麼樣的關係嗎？”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想知道……”因為本能的抗拒，冰蓮已經什麼都不想管，她抱著腦袋搖著頭。

冰狀蓮花盤竟然發出來嘆氣的聲音：“其實，你就是水兒，水兒就是你。你的一半和水兒的另一半其實才是一個整體，而不是被硬生生地分成了兩半。”

“然而，為了這個世界的持續，你們不得不分離。而就是因為如此，你在覺醒之前才會做那一個夢，那是你們靈魂之間遙相呼應的結果。”

“我不想聽，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快把我放出去……”冰蓮痛苦掙扎著。

“不，你什麼都知道。”冰狀蓮花盤繼續發出平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