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村裡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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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村裡的秘密

在大槐村，太陽總是早早地就把金色的光灑在高低錯落的屋頂上。大勇家的土坯房，就在村子的東頭，院子裡有棵歪脖子棗樹，那是大勇小時候最愛爬的地方。清晨，大勇媽在灶臺上忙碌，炊煙從煙囪嫋嫋升起，混雜著玉米粥的香氣。

“大勇，快點兒起來，別遲到了！”大勇媽扯著嗓子喊。

大勇從被窩裡探出個腦袋，睡眼惺忪地應了一聲：“知道啦，媽。”他迅速穿好衣服，簡單洗漱後，就端起碗喝起粥來。

大勇揹著洗得發白的書包，走在通往學校的土路上。路上，他碰到了小夥伴二蛋。二蛋眼睛滴溜溜一轉，神秘兮兮地湊到大勇跟前：“大勇，你聽說沒？村西頭的李嬸兒出事了。”

大勇一臉疑惑：“啥事兒啊？”

“我聽我媽說，李嬸兒跟村外的一個男人好上了，被李叔撞見啦！”二蛋興奮地說，彷彿在講述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大勇心裡一驚，他對“出軌”這個概念還不是很清楚，但從二蛋的語氣裡，他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好事。“真的假的？你可別瞎編。”大勇半信半疑地說。

“我可沒騙你，我媽說昨天晚上李叔家吵得可兇了，全村人都聽見了。”二蛋拍著胸脯保證。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到了學校。課間休息時，同學們聚在一起，討論的也都是李嬸兒的事兒。

“聽說李嬸兒要跟李叔離婚呢。”一個女同學小聲說道。

“離婚是啥呀？”有同學好奇地問。

大勇聽著大家的議論，心裡亂糟糟的。他想起自己的父母，雖然偶爾也會吵架，但感情一直很好。他無法想象如果自己的家裡發生這樣的事情會怎樣。

放學回到家，大勇媽正在院子裡餵雞。大勇放下書包，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媽，村西頭李嬸兒的事兒是真的嗎？”

大勇媽停下手中的動作，嘆了口氣：“小孩子家，別瞎打聽這些事兒。大人的事兒，複雜著呢。”

大勇還想問，可看到媽媽嚴肅的表情，只好把話嚥了回去。晚上，大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的腦海裡一直想著李嬸兒和李叔的事兒，還有同學們那些似懂非懂的議論。

在學校裡，大勇發現同學們對李嬸兒的態度都變了。以前大家還會去李嬸兒家玩，現在都躲得遠遠的。李嬸兒的孩子明明，也變得沉默寡言。有一次，大勇看到明明一個人坐在操場的角落裡，眼睛紅紅的。

大勇走過去，輕聲問：“明明，你咋啦？”

明明抬起頭，看了看大勇，又低下了頭：“他們都笑我，說我媽是壞女人。”

大勇心裡一陣難過，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明明。他想說不是這樣的，可又想起大人們的議論，那些話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刺痛著明明。

“別聽他們的，你媽不是壞女人。”大勇憋了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明明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淚光：“真的嗎？”

“真的，我媽說大人的事兒我們不懂。”大勇堅定地說。

日子一天天過去，李嬸兒的事兒漸漸在村裡淡了下去。但大勇心裡卻一直有個疑問，關於性，關於男女之間的感情，他似懂非懂。有一次，他在一本舊雜誌上看到了一些關於人體生理的圖片，那些陌生的畫面讓他心跳加速，臉也紅了起來。他趕緊合上雜誌，把它藏了起來。

那天晚上，大勇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他看到李嬸兒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周圍的人都在指指點點。他想跑過去阻止，卻怎麼也動不了。突然，畫面一轉，他看到了自己和一個女同學手牽著手，同學們都在嘲笑他們。他猛地驚醒，大汗淋漓。

第二天上學，大勇看到那個女同學，臉一下子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