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換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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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煙下床後坐在梳妝檯前摸著自己的臉想道：我還是有點不習慣看著你，不過還是謝謝你讓我得顧郎寵辛。

時光匆匆，轉眼間小半個月已經過去。在一個寧靜的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輕煙悠悠地從睡夢中甦醒過來。她輕輕地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朝月那如羊脂玉般細膩的臉頰。

就在這時，朝月也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與輕煙的目光交匯在一起。輕煙凝視著朝月，眼中滿是深情，輕聲說道：“我們真的在一起了！”

然而，朝月似乎還有些迷糊，不解地反問道：“什麼？”

輕煙連忙打了個哈哈，掩飾住內心的激動，笑道：“沒什麼啦，只是我沒想到上天賜予我的這份禮物竟然比我曾經的夢想還要美好得多呢！”

朝月聽著輕煙這深情的話語，不禁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宛如春日裡盛開的花朵一般嬌豔動人。她嬌嗔地說道：“我又何嘗不是呢？以前從未想過相愛的感覺竟是這般幸福，呵呵……想想之前真是白白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啊！”

輕煙靜靜地聆聽著朝月的傾訴，嘴角微微上揚，浮現出一抹淺淺的笑意。然後，她輕輕地轉過身去，背對著朝月。

朝月見狀，急忙坐起身來，心中充滿好奇地問道：“不知姑娘芳名為何？”

輕煙稍稍猶豫了一下，隨後輕輕地吐出兩個字：“藍靈。”

朝月聽聞這個名字，先是一愣，隨即展顏輕笑，口中吟出一句詩來：“如何四紀為天子，不及盧家有藍靈。”吟誦完畢，她伸手拉住藍靈的手，眼神無比真摯而深情地說道：“此生若能有像你這樣的女子——藍靈相伴左右，就算讓我去當那高高在上的皇帝，我也是斷然不會答應的！”

藍靈聽到朝月這番情意綿綿的甜言蜜語，臉上頓時泛起一層紅暈。她嬌羞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最終還是緊緊地握住了朝月的手。就這樣，兩人相依相偎，甜蜜地靠在了一起，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彼此。

此後，朝月為藍靈遣散了家中所有的妻妾。藍靈望著那些漸行漸遠的妾室，輕聲問道：“顧郎，尊夫人也會落得如此下場嗎？”

顧郎輕哼一聲，答道：“姬妾儘可遣散，可夫人卻休不得！”

藍靈的語氣平淡如靜水，緩緩說道：“顧郎，您的情意可真是深厚啊！”

朝月深深地嘆息一聲，道：“慚愧啊！她已然失蹤多日了。”

藍靈好奇地轉過身，疑惑地問道：“失蹤？您難道就不懷念她嗎？”

朝月一臉不屑，說道：“我從未正眼瞧過她，也未曾與她相處，何來留戀之說？只是她乃宰相之女，所以理應以禮相待罷了。”

顧郎乃人中龍鳳，一介商賈，方能得宰相垂青。

朝月向藍靈解釋道：“非也！朝月不過是我的漢名，我本是白狹國國主的庶長子懷戎朝月。只因天楚皇室人丁稀少，沒有公主，所以才將宰相之女許配於我，此乃國婚。”

藍靈聽後，如遭雷擊，慌忙下跪行禮，道：“竟然是王子殿下。”

身世名利，皆如過眼雲煙。說完，藍靈恭恭敬敬地扶起跪在地上的朝月：“來，我誰都不是，我只是你的顧郎！”

一個雨過天晴的午後，藍靈與朝和相雍並肩而立，一同欣賞著那兩幅宛如天仙下凡的畫像。小斯匆匆上前，向朝月稟報要事，朝月示意藍靈稍作歇息，然而她的目光卻始終如影隨形地緊盯著朝月，彷彿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忽然，她瞥見藍靈的眉頭微微皺起，便如離弦之箭般飛奔過來，滿心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

藍靈語氣輕柔的說：剛剛有點頭暈！

朝月語氣擔憂的哄道：今天我們就不畫了你好好休息！

藍靈搖了搖頭微笑著說：不仿事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