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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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月已從雲峰寺回到將軍府,因遞信給南峪,只是讓溫念之受了傷,她便憤懣不已。為何自己豁出蕭錦羨,亦要除掉的人,只僅僅是受了傷,人卻還能在府裡好好的?
她怎麼還不死?所以連父親都沒有辦法除掉她嗎?
今夜是八月十五,宮中舉辦宮宴,蕭錦羨獨自赴宴,誰也沒帶。聽說,松柏居的溫念之獨自上了街。
她心情倒好!還能若無其事的逛燈會!
南山月在聽雨軒沉著臉坐在暖閣內。
王嬤嬤匆匆來報,“夫人,盯著那賤人的人回稟,她這會兒在街上與她的生父起了衝突。”
溫念之的生父嗎?那個要錢不要命的賭徒。
去年她入府時,南山月查到了此人,只不過還沒來得及用。
她兀自思索著,若此時添上一把乾柴,能不能將她一舉趕出府去?可蕭錦羨一定會護著她,還有什麼法子能讓她回不來呢?
長樂街口,雁回樓下。
春曉秋雨攔在溫念之身前,“就算你是姑娘的父親,你養過她嗎?這會兒冒出來要什麼贍養銀子?莫說姑娘不孝順,你對她盡過父親的責任嗎?”
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梗著脖子衝溫念之大呼小叫,“沒有老子!她還能出生?今日還能在將軍府享福?”
“可這些都是姑娘自己的事,與你何干?”
春曉氣得滿臉通紅。
哪裡冒出來的老混蛋!
賭坊裡輸了錢,欠了一屁股外債,這會兒倒碰上溫念之,管著她來要銀子了!
今日過節,街上本就人多。眼下,一堆人圍在此處看熱鬧,不停地指指點點。
溫念之微微垂著頭,她不認識面前這個人。
當年,她那所謂的父親,將她娘賣入香雲樓時,她才兩歲。
這人嗜賭,十賭九輸,更是沒銀子去青樓喝花酒。兩人歷來沒什麼交集,只是今日在大街上,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個人,扯住她的手臂。說什麼,要她替他還錢。否則,就拿她來抵債。
說她是他的女兒,她做這些,天經地義。
溫念之看著面前這人,身形略顯佝僂,臉龐瘦削,顴骨高聳,下巴上的胡茬雜亂無章,刻滿歲月碾過的滄桑。
褶皺的破舊長衫的袖口,還磨出了幾個破洞。褲腳和鞋底也磨損得厲害。
料想這些年,他過得並不好。
他咋咋呼呼地開口,“各位父老鄉親!且都來看看,這麼個不孝女,攀上高枝便要忘了生父!她娘被她氣死了,這會兒,連我這個爹也不認了!”
周圍的議論聲甚重,溫念之剛想開口反駁,卻有人分花拂柳般撥開人群,擋在她面前。
女子溫文爾雅,大大方方道,“溫先生是吧?”
“不錯!”男子昂首,眼見南山月穿金戴銀,想來是來替溫念之解圍的。
南山月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對著他道,“你與妹妹的糾葛,關乎家事,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不如咱們找個清淨的地方,好生聊聊。說到底,就是銀子的問題。這會兒,你堵著妹妹,她一個女子被人指指點點,如何拉得下臉來?”
溫念之不解地看向南山月。
她在不久前,才害得她的貼身婢女香凝被杖責而死,眼下不過才從雲峰寺回府,又來充什麼好人?
連春曉秋雨都忍不住多看了南山月一眼。
但是三人都默契地沉默著。
那中年男子眼珠子一轉,狡黠地笑道,“這位夫人,定是將軍府中的貴人。”
他瞥了溫念之一眼,“也罷,今日就給你個面子。就去——”
他掃視一週,指向通往鏡湖沿岸的方向,“那邊吧。今日湖邊清淨,這死丫頭要哭要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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