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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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錦羨手裡拿著蘇豫送來的信紙,裡頭是關於溫念之的來歷,但他沒急著看,而是放在矮几上,神色不明地看著溫念之。
溫念之被他盯得有些發怵,這人笑起來的樣子是溫柔又好看。
可冷著臉不說話的時候,身上卻是寒氣逼人,叫人不好靠近。
覺察到這人有話要說,她躡手躡腳的從書榻上下來,便埋著腦袋站在一側。
果不其然,蕭錦羨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溫念之抬眸對上那雙眼睛時,心下不經意間抖了抖。
如鷹隼的銳目,似能看穿一切謊言。
她老實回答,“溫念之。”
蕭錦羨慢條斯理地展開信紙,掃了一眼,“怎會出現在城外客棧中?”
溫念之咬咬牙把頭埋得更低了,像她這樣的草根百姓,在權貴面前猶如一張白紙。
哪怕是一個極小的謊言,都是白紙上一滴醒目的墨漬。
她說:“偷了東西,被香雲樓的方媽媽發現了,自然要跑。”
蕭錦羨半晌沒有說話,溫念之緩緩抬頭,對上他那像是要將人剖析透徹的目光。
但她沒有躲。
今日在商船上,蕭錦羨要尋機會送出密信,還要應付裴安,也沒來得及細看這女子。
這會兒,他仔細打量著溫念之。
單薄的身軀下,撐起一副小小的骨架,身量委實纖細。一身冰肌玉骨,只是手臂上依稀可見幾處傷痕。
那雙眼睛,更是漂亮得不像話。
今日他跟在劉甫與溫念之身後,聽得兩人談話,這小騙子的謊話果然張口就來。
然而截止此刻,她還沒有說謊。
蕭錦羨收回思緒,繼續問,“父母何在?又為何女扮男裝?”
信紙上說,溫念之來自香雲樓,從小便以男子之貌示人。
三國混戰,國與國之間細作只多不少。
香雲樓可是東慶京師最大的青樓,多少王公貴族流連其中。
裡頭又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交易,誰也說不清。
知道蕭錦羨在敲打她,溫念之鼻尖一酸,娓娓道來,“我是在北寧出生的,母親懷上我的時候,父親就拋下她回到了東慶。”
“兩歲的時候,因為戰亂,我才隨母親來東慶定安城投靠父親。可那人卻在見到我們母女二人的當日,為了償還賭債,轉手就將母親賣給了香雲樓。母親無力反抗,她知那人一定不會對我好。所以求了方媽媽,將我一起留下。說是她自己養活我,不給香雲樓添麻煩。又說,等我大了,可以給香雲樓幫工。管飯就行,亂世之下,只求保住我一條性命。”
“聽方媽媽說,母親到香雲樓的時候才二十歲。”
“她只過了三年就死了,那年我五歲,哪裡知道這些。都是闖下禍事後,方媽媽一邊打我,一邊罵我忘恩負義,才將這些事說了出來。”
“從小母親就將我當成男子來養,這也是我在她死後才明白究竟為何。”
若說是被生父發賣後的妓子生活,讓溫念之的母親鬱結於心,才發病去世。
倒不如說是,溫念之親眼看見母親被抬出廂房時的滿身傷痕。
她是被折磨至死的,是被那個床上的男人,也是被髮賣她們母子的父親。
母親丟了一條命,而方媽媽卻得到了一大筆銀子。將母親折磨致死的男人冠冕堂皇,說是:償人性命。
小小的溫念之直到母親被丟入亂葬崗,她都沒有哭。
她知道,哭泣沒有任何作用。
世道對她娘不公平,她娘軟弱,抵抗不了半分。
可她不同,總有一日她要逃出香雲樓。
是以,她從小就知道,要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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