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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手中茶盞微顫,潑溼了袖口金線繡的雲雁:\"本官聽聞盧員外擅造機關,今日特來討教。\"他突然擊掌三聲,八名金吾衛抬進刻滿契丹文的青銅鼎,\"此物在貴府地庫藏了十年,員外作何解釋?\"
郭猛忽然輕笑,袖中飛出三枚銅錢釘入鼎耳。銅鏽簌簌而落,露出內側\"宣和二年鑄\"的銘文:\"楊大人不妨細看,這鼎足上的裂痕——\"他指尖拂過青銅紋路,\"分明是上月才用汴河砂偽造的。\"
徐寧恰在此時闖入,金槍挑著的包袱滾出楊府管家的屍首。屍身手中緊攥的密函,赫然蓋著吳用的青羅傘印。\"樞密使的門客好雅興,\"林沖拾起染血的《盧府堪輿圖》,\"在衛河畫舫聽曲時還不忘測繪地形。\"
暮色漸濃時,盧府七十二盞氣死風燈次第亮起。楊戩望著燈影裡流轉的《千里江山圖》,忽然嘆道:\"郭公子可知,這畫上月前還在艮嶽琳琅閣?\"他蟒袍下的手指已掐出血痕,面上仍端著三分笑意,\"不知柴世子許了你幾州之地?\"
\"楊大人說笑了。\"郭猛大袖掃過沙盤,河北山河間突然亮起無數光點,\"這四十八處烽燧,用的可都是貴府捐輸的青銅。\"他忽然拈起代表大名府的白玉棋子,\"就像這局棋,執子者未必是設局人。\"
當最後一絲天光消失在西山,李固突然癱跪在滿庭落花中。燕青抖開他貼身藏著的血書,竟是吳用模仿盧俊義筆跡的通敵信。\"楊大人請看,\"郭猛將信紙按在青銅鼎上,\"這青檀墨遇熱顯影的功夫,倒是像極了貴府師爺的手筆。\"
楊戩霍然起身,湘妃竹扇骨突然迸出十二根鋼針。史文恭金鐧橫掃,鋼針盡數釘入廊柱,排列竟成\"後會有期\"四字。\"代本官問候柴世子。\"楊戩蟒袍翻卷如烏雲,涼轎轉過照壁時,碾碎了滿地的梨花月光。
盧俊義撫著廊柱鋼針,忽然憶起周侗臨終所言:\"麒麟者,逢亂世則隱,遇明主則現。\"他望向中庭那株被驚雷劈過的老梨樹,斷枝處竟抽出新芽。\"郭師弟...恩師傳你的崩雲槍法,可願再演一遍?\"
郭猛斷雲槍忽展,驚起梁間歸巢的春燕。槍風掃落漫天梨花瓣,在暮色中凝成北斗陣型。當最後一式\"雲龍三現\"收勢時,盧府七十二盞風燈齊齊爆出燈花——那燈油裡混著劉慧娘特製的赤鱗草籽,將\"替天行道\"四字映上夜空。
燕青悄然收攏滿地賬冊,發現最底層竟夾著柴進的親筆信。火漆印上的麒麟紋,與盧俊義槍尖月牙刃完美契合。遠處衛河上,阮小七的龜船正升起夜梟旗——那是給吳用最後的警告。
梁山泊的晨霧漫過七十二級青玉階,盧俊義的白袍掠過階前新刻的星宿圖。郭猛立在忠義堂蟠龍柱下,手中託著的青銅虎符泛著幽光,符身\"顯德\"二字與簷角鐵馬聲共鳴。
\"盧師兄可知此物來歷?\"郭猛將虎符按在《山河社稷圖》上,圖中河北道突然浮現金線,\"此乃周世宗親征契丹時,懸於中軍帳的調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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