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無畏懼殿外展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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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文官見凌衛明如此囂張，紛紛指責起來，一時間朝堂之上喧鬧無比。

就在這正喧鬧之際，只聽得一聲高喊：“皇上駕到！”

眾人急忙行了大禮。崇禎坐在龍椅之上，面色沉靜，目光掃視了一圈眾人後，

緩緩開口道：“朕剛剛已經聽到眾位臣工議論招遠荒山一事，凌衛明，朕且問你，漢陽軍可曾會扮作土匪，劫掠百姓嗎？”

凌衛明這才收起了那副不羈的模樣，大聲喊道：“漢陽軍一向足餉，軍紀嚴明，從來不做害民之事！”

崇禎微微點頭，便下了結論：“不管是誰在掘墳，凌衛明都應賠償到位，便作價兩千兩，付於楊家。結束此事，不必再議了！”

眾臣紛紛跪下，高呼：“皇上英明！”那聲音震耳欲聾，在大殿中久久迴盪。

崇禎接著便提議道：“遼東總兵最近在平叛、攻擊金兵老巢等作戰中表現突出，戰功卓著，內閣可曾議出怎麼封賞啊？”他的目光投向內閣首輔周延儒。

周延儒正要答話，張至發卻搶先一步說道：“皇上，凌衛明犯下十條大罪，還是先議一議他的罪過吧！”

張至發此言一出，仿若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滿堂皆驚。

眾人皆知，上一個被定下幾條大罪的乃是袁崇煥，其下場悽慘，如今這幫文官這般行徑，看樣子是不把凌衛明搞死就誓不罷休啊！

崇禎坐在高高的龍椅之上，目光冷冷地瞪著張至發。

他本就不願輕易給凌衛明治罪，畢竟凌衛明在諸多戰事中確有功勞，且他也深知這些文官之間的彎彎繞繞，誰知道這張至發會不會突然抖露出什麼難以收拾的猛料來。

凌衛明卻毫無懼色，反而主動開口道：“皇上，臣特別想聽聽張大人如何給我定罪的。”

周延儒在一旁聽到凌衛明這話，嘴角已經不自覺地露出了難以壓制的微笑。

在他看來，十條罪狀一旦列出，凌衛明就算不死，也得被扒層皮下來，到時候自己在朝堂之上又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溫體仁卻因念及凌衛明曾救過自己侄子的性命，有心想要救他一命，

於是趕忙上前說道：“皇上，凌總兵身負守衛邊疆的重任，平日裡難免有些小錯，但今又在敵後作戰，立下赫赫戰功，此時不宜定下大罪，不如隔日再議吧。”

然而凌衛明卻像是鐵了心一般，不知死活地非要張至發把罪狀說出來：“皇上，今日臣若不能以清白之身走出這大殿，情願撞死在大殿之上。反倒是張至發，若是涉嫌誣告，還請皇上定罪處罰！”

崇禎見凌衛明如此堅決，無奈之下只好同意讓張至發說出罪狀。

張至發得到許可，清了清嗓子，大聲念道：“凌衛明十條大罪如下：

一、縱敵逃竄、養寇自重。

二、驕奢淫逸、大興土木。

三、私通敵國、豢養金兵。

四、欺壓朝鮮、辱我威名。

五、僭越禮制、勒索貢品。

六、棄城而逃、喪師辱國。

七、毀人祖墳、強佔山林。

八、不敬上官、無禮內侍。

九、抗旨不遵、占城不還。

十、剋扣貢品、強佔宮女。”

凌衛明靜靜地聽著，心中默默盤算。他深知，與其艱難地逐條自證，不如讓張至發自己去尋找證據，看他如何收場。

待張至發唸完，凌衛明立刻說道：“張大人純屬誣陷，這十條罪狀沒有一條是真的，還請皇上明察！”

張至發卻胸有成竹地說道：“凌大人，你在朝鮮作威作福，還娶了一房姬妾，可有此事？是不是朝鮮國王讓你轉交皇上的？”

凌衛明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