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黃油曲奇的隱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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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涼的天氣預示著披風和圍巾必不可少，許多學生都將附有學院標誌的冬日外裝穿好，在漫天飄雪中慢慢踱步。這一天與往常一樣，兩個小孩不約而同的再次出現在同個區域的不同方位。坐在大理石築成的欄杆上，從牛皮紙袋中拿出一顆顆榛果餵給雕梟的男孩；坐在轉角迴廊歇息處，低頭靜靜閱讀的女孩。他們各自享受屬於各自的靜謐，互不打擾。

陽光隨性的傾灑霍格沃茨城堡，雷古勒斯被陽光親的只能眯起雙眼，透過縫隙去接受這份獨特的熱情。如貓般，他晃悠著雙腿，邊感受陽光的溫暖邊享受涼涼的風。希瑞的喙因榛果而油的發亮，它犀利的眼睛不知在瞄準什麼，只知在站崗十分鐘之後，倦意就從它逐漸沉重的眼皮中跑了出來。雷古勒斯含著笑意，等待希瑞慢慢的放下戒備睡著。漸漸的，好似他們的關係轉變了，之前需要希瑞看護的主人雷古勒斯，現在能夠反過來照顧它了。

雷古勒斯望著遠方連線黑湖湖泊的太陽逐漸與水親密，與水融為一體，風吹過掀起的陣陣漣漪彷彿是它的心事，嬌羞的遮掩。下方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衣服、書包的摩擦聲。雷古勒斯往下看去，只能捕捉到視野邊緣一閃而過的衣角。迴廊還是靜謐，搖晃的樹枝，大概剛和女孩告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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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油曲奇在星空的閃耀下有著不一樣的感覺，詹姆斯認為是黃油曲奇散發的迷人香味迷惑了我，而西里斯認為再多放一秒黃油曲奇就要冷了。我將黃油曲奇正對著星空，不斷的轉著角度，似乎是轉到了正確的角度，星碎就會吸附在曲奇的表面。屆時，會讓人吃下的時候更加滿足。

萊姆斯聽了我奇特的想法，也拿出了一塊黃油曲奇，與我一起尋找到各自覺得正確的角度。

我瞧見萊姆斯和我做同樣的事，便笑出了聲。“萊米為什麼和我一起做這種他們兩個認為傻的事？”

“因為我還記得，草莓麵包棒，維娜。”萊姆斯溫聲回答道，靜靜望向我綠松石般的眼瞳，正閃耀著不亞於星星的明亮。

草莓麵包棒，是的，那一晚的小船，昏黃但溫暖的燈光下。兩個小孩，一個可愛的約定。

我笑著繼續旋轉曲奇，萊姆斯默契的繼續和我一起尋找。

一瞬間，天文課、圍繞在我們身旁的學生們、星座圖紙翻起的聲音，盡數銷聲匿跡了般。我們的五感似乎只剩下了視覺，摒棄了一切與我們無關的事物，只著眼於手中這塊平平無奇卻意外吸引人的曲奇。

“這樣的感覺真好。”

“是的，維娜。”

就像是用望遠鏡去尋找圖紙上的星雲，你需要去記住它的模樣，在浩瀚的星空中對應，最後用你的肉眼而不是藉助物體記錄下來。隨著清脆的聲音與咀嚼的聲音響起，萊姆斯驚訝的看到我美滋滋的吃完了這塊已經冷下來的黃油曲奇。“你尋找到了嗎？”

“當然，萊姆斯，最佳的角度就在我面前。”

萊姆斯正不解的時候，我拿走了他手中的黃油曲奇，並掰成了兩半。兩塊曲奇顯然變換了外形，彼此分開的兩塊無法獨立的再回歸到原本完整一塊的外形，但是它們合併起來就回歸了最初的模樣。我在萊姆斯面前演示掰開再合併的過程，“最佳的角度，就是它們結合成為一體的時候，也就是它們分離再合併的時候。”我將含有大部分碎屑的一半吃掉，將光滑的另一半遞給萊姆斯，“你明白了嗎，萊米。這是我想要對你說的話。”

萊姆斯眼裡的驚詫慢慢在幾輪的眨眼後漸漸化為了不一樣的情緒，他的手裡還捏著那漂亮的另一半。在我轉身拿取望遠鏡準備開始完成今晚天文課作業時，萊姆斯在沉默的第十秒猛地抬起頭，念出了我的名字。“維娜。”可這不是平常那般，他好像是試探，亦或是自己走出去的詢問。或許，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