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隨雨聲漸入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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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視角

來醫療翼找龐弗雷夫人，萊姆斯叩響了醫療翼的雙扇門，“龐弗雷夫人——”沒有得到回應，萊姆斯只好靜悄悄地開啟門。他輕聲慢步地走進醫療翼，順著拿藥的記憶尋找治療傷疤的藥品。

萊姆斯的腳步聲融入柔和雨聲中，偌大的醫療翼他只看到一位躺在病床上的女孩。上一節魔法史課他被賓斯教授留下說了一下論文的事情，在出魔法史教室的時候詹姆斯攔住了他，急急忙忙地說維娜生病了。

所以，在學生們回去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取暖的時候，萊姆斯選擇來到醫療翼。不僅是為了取白鮮，也是為了來探望維娜，瞭解她現在的情況。

他輕緩地走近病床，每一步像是踩在軟乎乎的棉花上，儘量不發出，細微的聲響。

潔白的病床上躺著一個金髮女孩，她在藥物的作用下沉沉睡去。醫療翼的菱形玻璃窗小幅度敞開，窗外的雨幕漸漸變小似是不願吵醒女孩，用輕柔的雨聲哄睡女孩，伴隨女孩的綿綿呼吸聲。女孩翕動的鼻翼泛紅，披散的金髮與熠熠閃亮的星河如出一轍，輕微起伏的臉龐可以細細看到柔軟的絨毛。

病床旁的桌子上放了病情表，萊姆斯輕輕拿起，仔細地看了一遍。發燒和…………

不知不覺，萊姆斯的臉頰染上薄薄紅暈。他禮貌地瞥開眼，將病情表放在桌子上，隨後他看到女孩藕粉的手臂露在被子外。萊姆斯輕輕牽起女孩的手，將被子掀開一角，然後以非常溫柔的方式把女孩的手臂放進被子裡。

他落座在病床旁的小凳子上，靜靜聆聽著秋季的雨水拍打在菱形玻璃窗上，以一種破碎的水珠形式慢慢地滑下，為玻璃窗佈滿美學脈絡。淺棕色髮梢乖巧地搭在萊姆斯微紅的耳尖，他輕輕眨動淺色睫毛，清澈綠意的眼睛倒映女孩恬靜的睡顏。

當他意識到自己看了太久女孩之後，他一下側過頭，在此刻的靜謐油畫景緻中，這一下的動作是突兀的卻又為美好的景緻添上青澀的動態。

萊姆斯淺淺地呼吸一下，抬頭望向窗外的景色。霍格沃茨城堡的牆角由自由生長的綠色藤蔓和苔蘚添上生機盎然的綠意，雨露打溼樹葉，在明媚陽光下，輕輕閃著細微的亮光。清新的空氣中可以聞到雨水獨特的清香和溼潤泥土的氣息，還有女孩淡淡的花香。

萊姆斯隨著雨水落在窗稜的嘀嗒聲陷入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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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九歲的童年，在經歷多次月圓變形之後。身體不堪折磨的萊姆斯虛弱地躺在往昔柔軟的床上，細嫩的面板綻開一道道醜陋的疤痕。第一次，小萊姆斯不敢面對房間裡的鏡子，他怕自己還是那副恐怖的野獸樣子，他怕這副樣子被父母看到，讓父母更加傷心。所以，他選擇把自己縮在被子裡，即使他知道這是自欺欺人。

已經風乾的淚漬在萊姆斯紅色的眼角留下痕跡，它比傷痕更加戳痛母親的心。母親一遍又一遍地撫摸他的臉，不在意傷口的斑駁，不在意蒼白醜陋的臉，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溫柔地唱著搖籃曲。即使太陽在蔚藍的天空上慢慢降落，再升起那殘缺的月亮。

唯一能拂去萊姆斯痛苦的是，他有最愛他的父母。

這就足夠了，是的。

這是萊姆斯還能夠微笑的原因，他希望自己的誕生是為父母帶來快樂，而不是憂愁。如果是憂愁，他想他沒有理由誕生了。他不應年紀的懂事，讓父母心疼。

虛弱的萊姆斯從噩夢中驚醒，他擦拭掉額頭的冷汗。在微涼的凌晨，靜靜地望著月亮出神，而後緩緩睡去。不知道有多久，他緩緩醒來。

“看看這是誰～”床邊出現了母親的聲音，卻沒有出現她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小布偶娃娃。小布偶娃娃就像小型的萊姆斯，有軟綿綿的棕色頭髮，兩顆西柚綠的寶石當做眼睛，也有和他一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