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演員的自我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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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警官，求求你了，求你救救我家呀！賈家為了謀算我家的房子，昨天晚上派秦淮茹破了我的童子功，我還沒滿十八歲，跟女人發生那個，很快就要死了。我死了沒關係，可憐我剛滿月的弟弟妹妹，還有殘疾的父親，就託付給你們了啊。我家的房子可以給賈東旭，只是求他放過我弟弟妹妹，我父親在紅星鋼鐵廠上班，前天發生事故在醫院搶救，我母親也還在搶救中。我昨天上午剛跟廠裡談好，廠裡賠300快去，讓我去廠裡上班，維持一家人的生存。沒想到，為了房子，賈東旭就派自己媳婦過來害我……”

一行人還沒落座，曹承巷就連珠炮似的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這時候讀書人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口齒伶俐，除了未滿十八歲發生那個就會死之外，其他邏輯很自洽呀。

這個時候，張警官看賈東旭的眼神怪怪的：這人也太狠了吧，為了房子連新媳婦都捨得。

原來，賈家跟曹家房子爭論的事情，賈張氏就到街道、治安所鬧過好多次。說到房子的事，就不得不提曹承巷的姥爺曹大炮，那是一個很有頭腦的狠人。在很多人逃離京城的動盪時期，他敢逆市買了後院、中院西邊的10間房。後響應號召，把中院兩間房租給老賈。老賈、曹大炮死了後，賈張氏不再給租金，說中院這兩間房是賣給了老賈的。多次到街道辦要求房產證。

曹家有房產本，街道、治安所所的人都明白怎麼回事，但是京城住房緊張，為了維護穩定，也為了平衡住房需求，也就和稀泥。甚至紅星廠還派人動員曹家捐出一些房子。後院聾老太太連賣帶捐的，二十多間房子都吐出來了，街道辦就給了聾老太太一個五保戶的名額。

小機靈鬼曹承婉帶著老三，抱著曹承巷的腿哭泣著：“哥哥，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們怎麼辦啊！爸爸的腿殘疾了，四妹、老五都剛滿月。哥哥，你跟女人發生了那個，就把那個還給賈家。”兩小隻也不知道曹承巷說的發生了那個很快就要死了是真是假，但不影響他們傷心的哭泣。轉身又哀求張警官。

“房子，我們不要了，求求警察蜀黍把陷害我哥 壞人抓起來！沒有我哥，我們家就散了，房子也都是他們的，求求你幫我們把壞人抓起來……”

“哭什麼哭，那有什麼壞人，張警官在這調查事情，你兩個小孩先出去！”一大爺不滿的說道。

曹承巷把兩小隻拉起來：“婉兒、老三，聽一大爺的，你兩先出去。賈東旭肯定不敢不聽他師傅一大爺的話，會老實交代他陷害我的過程的，你兩回屋子裡去把門閂上，免得一會賈張氏打你們。”

張警官問賈東旭怎麼個情況。

賈東旭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知道早上醒來自己新媳婦不見了，坐曹承巷床頭哭。

“警官，那個天殺的短命鬼，就是說他qJ了我兒媳婦！”賈張氏看自己兒子支支吾吾的說不上話，氣得直罵。

“老賈啊，你個沒良心的拋下我們母子倆，現在有人搶你兒媳婦，你上來把他帶走吧！”

“啊，我要是死、我要被賈家害死了，賈張氏還招魂來索我命。姥爺、姥爺，你快救救我，不要讓老賈上來要我的命啊，姥爺！姥爺，你把房子租給老賈，現在賈張氏為了房子，卻要害你大孫子的命啊。姥爺，你跟閻王爺說說，不要……”

賈張氏張大嘴邊看著曹承巷，這都是我臺詞啊，你怎麼搶我臺詞。

“小巷子，未滿十八歲跟女人發生那啥，不會死。那是老師騙你們的，為了讓你們好好學習不早戀，不信你問張警官！”三大爺看著這個讀書讀傻了的書呆子，不得不解釋道。

“閻老師，整個街道，你最有學問了，連你也幫著賈東旭說話來騙我！上小學那會，賈東旭好幾次往你茶杯裡尿尿呢！”

三大爺用幽怨的眼神瞪著賈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