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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州阮氏交割了部分黃金,匆匆忙忙離開興古城,南下交州不提。
自認發了一筆橫財的朱武興高采烈地要做東,宴請朱武和沈騰二人。
但最後,這資格卻被馬保國硬性地搶去了。
因為這是馬保國來興古城之後第一次有機會和沈騰面對面。用他的話說:“朱哥,這個機會,你要是不給兄弟我,那我明天就走,以後別說認識兄弟馬保國!”
朱貴一肚子的鬱悶:“你馬保國吃的是我的,喝的是我的,你請客,你不過是拿著我的東西請客罷了,這樣的請客,有個屁的誠意!”
但他也無法,畢竟這幾天相處下來,他朱武和馬保國二人早已經“如漆似膠”了都,你好意思打“兄弟”的臉?
於是,當夜,便是馬保國做東,地點選在軍營之中,邀請物件僅限於沈騰和郡尉朱武二人。
張遵他們不知道在哪裡打野,自然就不在被邀請之列。
南中的冬夜,溫暖,寧靜,寥廓,深遠。
此時的馬保國軍營,早已經成了一個真正的符合標準的軍事堡壘,有吊斗,有木樓,有壕溝,有鹿砦,還有許多用來滯礙對手的木樁,也有叫做絆馬樁的。
四周的碉樓之上,火把星星點點,搖晃不定。
軍營中有成隊的巡邏隊,不時走來走去。
三人坐在軍營中間的一塊空地上,顯得尤其單調。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有人內心激動欣喜若狂,有人不斷罵娘暗自神傷。
朱武一邊吃喝,一邊在心裡不停問候馬氏祖宗十八代,“吃老子的,喝老子的,借花獻佛,卻連一個謝字都欠奉,還想挖老子的牆角,你馬氏就這樣做人?”
馬保國卻壓根不去顧及朱武怎麼想,好不容易將沈騰請來,你朱武不過是一個添頭罷了,誰在乎你這個添頭如何想,識相的,好吃好喝少說話。
話題很多,白天裡的阮氏等量黃金贖死人,便是最好也最便捷的話題。
“沈公子,這交州阮氏,到底有什麼來頭?您給說道說道——”馬保國誠心誠意求教。
朱武也瞪大了眼睛。
要說起來,對於交州的瞭解,他朱家可該比巴蜀任何人都有話語權了吧,畢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而這姓馬的,卻捨棄自己這個地頭蛇不問,上趕著去問一個北來子外來漢,卻不是“問道於盲”麼?這些上趕著巴結的貨色,想想,真是讓人膩歪!
朱武在心裡恥笑這莽漢子,但卻也很想聽聽沈騰的說法,在內心裡,反正,他是不怎麼相信沈騰會有些許新鮮說辭的。
畢竟,他來南中是頭一遭,而且,他更不是交州人,如此年輕,能有什麼高人一等的認知來?
沈騰舉杯示意二人飲酒,自己也喝了一口,放下酒碗,沉吟半晌,道:“要說到對於交州的認知,小弟我是真的沒有多少咧,但這阮氏在交州,尤其是在交趾一郡,卻是一等一的豪閥不假。”
其實人家馬保國雖然在朱武這傢伙的眼裡心裡,一直被罵做“莽夫莽漢”,但人家馬家可也不是普通人家,對於姓氏文化等,一樣有深刻的認知。
姓氏,究其根本,是一種文化,源於中國古代,尤其是春秋時期,姓和氏屬於貴族專享。普通民眾,也可能有個稱呼,但那只是個代號,符號,與姓氏無關。
到後來,隨著生產力的發展,整個社會也發展進步了,到了戰國時期,貴族淪為平民,平民也可驟然而富且貴,姓氏,也就淪為平常物,尤其是秦漢之後,姓氏混為一體,再無高貴低賤之說。
但有些豪閥,因為長期享有政治上的特權,就使得這些姓氏再度“偉大”起來,“光輝燦爛”到“須仰視可見”。
沈騰從來也不是個做作的人,既然談到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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