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再造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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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失魂落魄漫無目的走著，彎彎繞繞來到一家店前。

這是一家破舊的小店，沒有名字，店門左上方掛著一面殘舊錦旗，上面依稀能看清一個酒字。老闆是個糟老頭子，蓬亂的頭髮，還有那滿嘴的黃牙，要是不知道還以為是城東那幫乞丐中的一員。空蕩蕩的小店，他就懶洋洋趴在櫃檯上，手裡還抱著酒罈子呼呼大睡。尋常走到小店門口。

破舊的桌椅，彷彿用力一壓就要崩塌。桌上還殘留一些吃食和空罈子，不時還能看到一兩個老鼠跳上桌臺上。就這裡了，這個地方似乎很合適現在的尋常。

“老闆，上酒。”

尋常敲了敲櫃檯，老闆這時才緩緩睜開雙眼。

平日裡，根本就不會有什麼人進來的，今日倒是有個意外。李老頭也是靠著賣酒為生，開這個酒館純屬為了滿足喜好，釀的酒都是自己喝的，這麼多年來進店喝酒的可以說屈指可數。他倒要看看誰打擾他的白日大夢。

抬眼看著尋常，眉頭微皺。尋常感受到李老頭的目光趕緊從懷中摸出幾個銅板扔在臺上。

李老頭看了看臺上的銅板又看了看尋常。罷了，罷了，相識即是緣分。李老頭將銅板收起，然後居然將自己懷中的酒罈遞給尋常，用渾厚的聲音道：“還有一大半，便宜你了。”

說完，隨即左手拿出一個缺口的小碗，放在櫃檯上的酒罈旁邊。

尋常一把拿住酒罈與小碗，隨便找了張看起來結實的桌椅上坐下，倒滿一碗，仰頭就是一大口。

濃烈的酒從口而入直入腹中，很快尋常就感覺到自己火熱起來，彷彿剛才自己喝的不是酒而是一團火焰，在體內燃燒。

“好酒！”

尋常一聲讚歎，似乎很享受現在這個感覺，彷彿這樣才能將自己得煩惱燃燒殆盡。

李老頭露出滿嘴黃牙笑道：“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家的酒。怎麼，小兄弟，是否有傷心事？”

尋常長嘆一聲道：“我就是一個廢物，連自己的女人都拋棄了我。”

李老頭意味深長說道：“那她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尋常輕笑道：“老闆，謝謝你安慰我。”

李老頭接著笑道：“相信我，這不是安慰。”

尋常又給自己斟滿一碗酒，“可惜了，恐怕以後再也喝不上這麼好的酒。”

李老頭臉上的笑容頓時收起，從櫃檯上走了過來道：“怎麼？你要走了？”

尋常點頭道：“是的，我要準備離開漢城了，今年沒能進入天涯宗。現在的我已經十四歲了，最多還有明年一次機會，但作為家族的廢人，不可能繼續讓我丟人現眼。估計在今年的年終之後，他們就會將我流放，我也不知道會被流放到哪裡，或許這輩子也回不來了。”

李老頭神情嚴肅在尋常對面坐了下來，道：“這麼慘？”

尋常點了點頭道：“就是這麼慘。不過今天能喝到這樣的好酒，也算是不虛此行。”

李老頭眉開眼笑看著尋常兩秒，“其實你也不用走，不如明年再試試，或許真能讓你成功了呢？”

“成功？談何容易，這麼多年來一直停留在煉體期三層，根本就沒有看到提升的可能。”

李老頭道：“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不再練武了嗎？”

一想到被張素素拋棄的情景，尋常此時眼神忽然變得銳利起來，“武道是我的全部，哪怕終極一生無法到達內練期，我也會堅定這個想法，因為我是一名武者。”

李老頭神色微微有了變化，看到眼前的尋常，彷彿就是看到年輕時的自己。

緊接著，李老頭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酒碗喝一小壇酒。

“小兄弟來，來喝我這個，這可是我珍藏三十年的好酒，今天就讓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