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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境真皺著蛾眉,道:“這盧霜平日裡就不是個大公無私之人,現在動不動就拿宮律宗規壓人,看來是得好好查查。”
陳疏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監院,不如讓在下去查探一番,或許能找出些端倪。”
闕境真略作思索,便點頭道:“好,我便放權給你去辦,若能查出真相,事成之後,我傳授你一門絕學。”
陳疏言心中一喜,連忙問道:“那請問闕監院,寮院歷年的文書案卷都存放在何處?”
闕境真抬手一指:“都在行文館,只是那裡文書堆積如山,要找起來,怕是不易。”
陳疏言嘴角微微上揚:“前輩放心,此事交給晚輩便是。”
“不可不可……”盧霜阻攔不及,闕境真已帶著陳疏言化作玄光向著行文館的方向飛去。
“要趕快去通知顏監院才是……”
行文館的青銅門軸發出哀鳴,陳疏言剛跨過門檻就被卷宗海淹沒。百年文書如雪崩傾瀉,瞬間埋到他腰間。
我去,這工作量真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康佩君隨後也來到了行文館,有些無奈的看了陳疏言一眼,這文書工作女孩子真的愛莫能助了。
“找!給本座掘地三尺!”闕境真揮袖震飛三摞案卷,驚起滿室塵蟎在光柱中狂舞。
康佩君劍尖挑起張泛黃紙頁:“景泰七年,**領養靈犬經費申請......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陳疏言卻盯著東牆笑道:“《青羊宮志·卷三十七》載,行文館按天罡地煞排布。總目在震位,密檔藏離宮——勞駕師姐劈開巽位第三格。”
畢竟是在祖庭經院歷練過多,幾十萬部的書都歸整過,陳疏言自然是知道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再加上“虛極靜篤”超絕的觀察力區區行文管文卷還不是手到擒來。
闕境真並指如刀,劍氣削開楠木櫃的瞬間,二十三個描金漆盒滾落。
陳疏言本意是讓康佩君幫忙的,不料闕境真還更積極些……
陳疏言開啟最上層漆盒,拈起張蓋著闕境真私印的薦書:“乾元歷二百四十年,薦外門弟子趙鼎入內門修行。”
“這不是我寫的!”闕境真奪過薦書細看,突然暴怒,“趙鼎當年分明走的是顏卿的門路!”
陳疏言又從漆盒底層抽出疊賬本:“近五年寮院為闕監院採購的硃砂,足夠畫滿半個瀛洲島的護山大陣。”
螢火石照得他眉眼森然:“但青羊宮庫房記錄顯示,去年監院只領了三兩。”
“盧霜安敢欺我!”闕境真此時殺人的心都有了,扭頭一看,哪裡還有盧霜的身影。
顏卿進來時,陳疏言正踩著《靈草培植紀要》摞成的高臺,把最後一份密檔塞進袖中。她髮間金步搖隨冷笑輕顫:“闕師妹好大陣仗,是要拆了行文館煉丹?”
“比不得顏師姐。”闕境真甩出賬本,“用硃砂畫假賬的功夫,都能去天機閣當畫師了。”
顏卿指尖凝出冰刃抵住賬冊,卻在看清字跡時瞳孔驟縮——這種陳年舊賬她自己都快忘了,怎的這時候被翻出來,當時明明底下的人說賬目做得很乾淨,這怎麼還是露了餡?
盧霜此時才從顏卿身後露出身來,狡辯道:“胡說八道,這賬目記載明明,你怎麼能說是假賬呢?”
陳疏言倒是微微一笑,道:“賬目一途也是大道,能看出的東西很多!”
“比如我就知盧主事藏著三箱南海鮫珠。”陳疏言指尖捻著當時從廢紙簍撿回的手諭。
康佩君倚著椅子,聞言挑眉:“你怎知?”
“他扔我文書時袖口掉出半片鮫綃。”陳疏言摸了摸下巴,“聽說鮫女織綃,而我又看近幾月的開支多處於南海水族,若我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用鮫珠製作化驪珠,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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