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光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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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破霆音如洪鐘,跪拜之時地上的金磚似乎都震顫了三分。
然而,他剛一站定,便覺察到了一旁柳如風打量的目光,二人視線乍一交錯,隱約夾雜些許讓人玩味的曖昧意味,但轉瞬即逝。
武淑君倒是似全然未察,隨意揮了揮手:“免禮吧。”
在蘇破霆起身之際,武淑君輕輕揚眉開口:“蘇將軍,可知秦展那亂臣賊子現佔地為王之事?”
蘇破霆沉吟片刻,復行一禮,語帶憤然:“此事末將自是知曉!秦展僭越朝綱,踐踏大夏鐵律,其人狼子野心,可謂人神共憤!”
聽著這些發洩似的脫口之言,武淑君微微挑了挑眉。
她輕輕拈起帕子,掩下一點嘴角的笑意:“哦?聽將軍這般言辭,這秦展難道對將軍亦有過不公之處?”
蘇破霆目光生寒,帶著幾分慍怒開聲:“不過是對事不對人罷了。十年來秦展所作所為無外乎便是扶親壓眾,提拔盡是些阿諛之徒!試問,若非這般作為,微臣豈至今日無所建功?”
一番話說得直白,卻也巧妙。那“扶親壓眾”表面是在批秦展,實則暗透自己的委屈。
隱隱含義無非是——本將軍一腔才華無處施展,全是秦展這廝擋了路!
柳如風心下好笑,饒有興致地捻了捻手邊的一縷茶霧,眼底卻是一片靜謐幽深。
武淑君看著蘇破霆激昂的模樣,咂咂嘴,心下卻開始防備這人是不是在“哭窮賣慘”。
奈何,眼下這滿朝文武膿包成群,進宮只知保命保家族,誰會真敢碰秦展那尊煞神?
若說眼前這蘇破霆,至少顯得忠勇可用。
她眸光驟然一凝,語氣多了幾分嚴冷:“既然將軍心有不平,為何在朝堂之上,卻從未諫言?你且道來,究竟是何緣由?”
蘇破霆可真是演技派,嘆氣抬手,略顯無奈,“陛下有所不知,只因秦展爪牙細作遍佈各地,下臣若稍露鋒芒,必遭反噬。誠然,微臣也試過請命,卻每每被曲解阻撓。”
他說得慷慨激昂,表面如實交底,實則三成真實七成剖心。
秦展固然是壓人功績不假,但蘇破霆確實也藉著這“被壓”磨平了銳氣,貪圖安穩。
武淑君聞言,眼底頓生同情,但職業性的冷漠暫代了情感表達。
畢竟,老夫子口中說得最多的便是“聖君莫輕取憫”。
“既如此,那秦展今日尚未徹底霸朝篡國,為何將軍今日竟敢現身表忠?莫不是突然覺悟權謀之道,興起效忠之心?”
她話說得冷淡,卻犀利如劍,似要挑破其中虛實。
蘇破霆一頓,表情凝了一剎。
他思慮片刻,竟露出幾分自嘲的笑容:“臣並非聖人,無非覺得秦展大的勢如今已妄不可更,終究是圖一命保大局。”
“但若陛下誠心知道,微臣甘願為朝效力,將自身安於社稷之中!”
這番話誠實到露骨,哪怕打臉,竟也沒有絲毫躲閃。
武淑君望著對方坦然的神情,心中微動,竟多了幾分感慨。
倒不是因為他超脫話語,而是因為他的率性。
這等人,不是單純好忽悠,就是極其務實。
她腦中思緒層層翻滾,嘴角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又緩緩開出。“那麼,蘇將軍可願立個軍令狀,以表忠心?”
此話一出,蘇破霆未曾退縮,反倒唇角一彎,“陛下若以社稷之義為基礎,在下蘇破霆,何懼立狀?”
武淑君滿意地點點頭,柳如風則毫不掩飾自己的意趣,談笑之間刻意來了一句:“陛下果然慧眼識才,蘇將軍若立壯志抒千鈞力,倒真為大夏立下柱石。”
武淑君眉眼微動,聽得蘇破霆如此慷慨陳詞,心底卻終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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