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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斯漢部域,白虎川,上申山。

春寒料峭,山中卻有一處比地上所有屋閣都更溫暖的所在。

峰巒之間,青雲出岫。數條虯壯的血藤凌空交合,纏繞成一繭遠離地寒的懸浮藤屋。屋內,瘦小的白虎族男童遺體躺在三圈玉燭之內,那熒光氤氳透過正欲吐綠的老藤,在凌晨漆黑的山中映照出一片薑黃色。

孟冬兒淚已流乾,眼腫如桃,原本美若瀑布的一頭銀髮也蓬亂似草。長期疲勞再加上一夜未眠,以致精神衰弱得厲害。冰藍色的眸子裡揮之不去的,仍是孟喜彪抓著她的胳膊哭喊“孃親,疼!”的畫面。

在喜雨、喜施、喜彪三個孩子當中,她尤憐幼子。

因為孟喜彪自出生後便怪病纏身,發作起來渾身奇痛,高燒不退。孟冬兒與雷花犯潛心研究,還請來鉤吾的好友“毒醫”勾狄共同看診,隨著孟喜彪漸漸長大,發病症狀也越來越明顯,方知原來是罕見的不治之症——“枯血癥”。此病來自胎中,翻遍古今醫書,都沒有記載過病患能活下來的先例。

全山海皆知,蒙斯漢醫聖門的白鹿族女掌門雷花犯醫術高超,素有“醫聖”賢名。

但其實,真正的“醫聖”卻是孟冬兒。

孟冬兒出身將軍川白虎族醫藥世家,天賦極高,六歲拜入醫聖門,十歲便精通醫理,識得天下藥材。嫁給蒙斯漢神孟照之後,礙於神後的身份,便不再親自行醫,而是借師妹雷花犯的手眼繼續鑽研。

後來雷花犯升任掌門,行醫若遇疑難雜症,便會暗自向孟冬兒求教。久而久之,“醫聖”的名號便落在了雷花犯的頭上,各個部域慕名而來的病患也就越來越多。

醫聖也好,毒醫也罷,總之三位大夫加在一起,也沒有找到“枯血癥”的根治之法,只能徐徐控制。孟冬兒深知喜彪此病長期需要鮮血藤、黃雚露、上申土、地靈菌四味引子入藥,於是不惜在素有“藥山”之稱的上申山打造藤屋安置孟喜彪,既能讓他浴光碟機寒,吸收鮮氧,也方便就地用藥,自己更是衣不解帶地日夜看顧。

可最近兩個月,孟喜彪的病情一再惡化,不能進食,就連他最愛吃的桃子榨成汁也喝不下。一頭銀髮漸漸掉光,後來竟開始七竅出血,最後,甚至全身的面板毛囊都常滲出血來……

對於一個孃親來說,最殘忍的事情就是讓她一天天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子,從日漸枯槁直至面容慘怖地死去。

整個過程中,她每時每刻都心如刀絞。而身為醫者,不知救治過多少危難病患的她,卻唯獨救不了自己的兒子。這種心情更令她陷入無盡自責的深淵,喜彪過世的今晚,她便在這樣的深淵裡泅渡了一夜。

“師姐。神君已來口信催促,還是儘快回府商議渡神祭的事吧。”雷花犯在旁輕言勸道。“哎,狄老。這麼早就起身了。”

“山中客齋甚妥。老身也許睡著過一會兒。”勾狄收翼拄拐,來到玉燭前,與雷花犯對視一眼,伸手探查了孟喜彪冰冷的屍身良久,才轉頭對孟冬兒說:“這孩子丑時便已身故,偏你不信。現在天都快亮了,不要再執拗啦。”

孟冬兒深呼吸了一口氣,抹了抹面上淚痕,又重新理了髮髻用玉簪盤好,低聲喚道:“墨玉。”

一隻獬豸躍上半空,它通體黝黑,羊須獅尾,雙目明亮。清晨的第一縷日光,從它蓬亂紅髮裡露出的角尖上射入藤屋。

雷花犯也喚來自己的飛騎,是一隻名叫南星的奇餘,與孟冬兒、勾狄一齊向東飛去,只留下兩個貓族侍衛在藤屋照看。

奇餘雖比不得獬豸珍稀,也是一種尊貴的私家飛騎,長得就像是三頭六尾的巨型烏鴉,平素最愛嬉笑,但南星這一路卻安靜得很,三張嘴都一聲不鳴,彷彿它也能感知到大家的悲傷。

蒙斯漢城,虎狼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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