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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時,喜雨拉著畢方、喜施,花果子抱著小吉英歡天喜地地飛奔而來。
花謝橋笑意盈盈地跟在後面,瞧著紅光滿面,也已是喝了不少。進門看到黃櫻和雲蘿,臉上露出詫些許異神色,但也沒說什麼。
“飛花哥哥!在晴扇坊我就看見你啦。”
“喜雨、喜施公子,快來坐。”飛花熱情地招呼大家坐下,雷煞和孟楊侍立在少主們身後,不肯入席,被喜雨拉著坐下。“又不是在虎狼巖,沒關係啦。”
飛花挨個為大家介紹,海哥仍舊戴著幕離,以“陸雲”的身份示眾。既有故交又有新友,氣氛很快熱鬧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唯獨畢方只喝了一口酒,便立即面紅耳赤,隔著那面紗都能看得出顏色。她實在想不通,酒這麼難喝,又辛又辣,為什麼大家卻都喜歡喝呢?
雲蘿和飛花被起鬨琴笛合奏,除了黃櫻之外,小吉英聽得最是興起,不住地拍手叫好。英招喝得忘形,開始對荷風水榭的花草養殖進行大肆評點。花謝橋依舊笑容儒雅,不僅一一接受了英招的建議,還向飛花說應該推薦英招去打理朝鳳節的花藝佈置,飛花不假思索,一口答應下來。
花果子終於鼓足勇氣舉杯來到風景面前:“懸靈公子,你還記得我嗎?天虞角鬥,預選比武時,我被一個錢來幫的弟子欺負,是你救了我。”
風景眯著眼打量這個黑髮赤瞳、梳著環頭的小丫頭,有了些印象。“哦,記得。我就是看不慣他那欺軟怕硬的嘴臉,忍不住教訓教訓他。小事一樁,不足掛齒。這杯我喝了。”說罷便從花果子手中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花果子垂首紅臉地回到座位上,仍舊直勾勾地盯著風景。
英招看在眼裡,心中又開始吃味。
這個風惡少真是本性風流,怎麼到哪兒都能招到桃花。手中玩著毛筆塗來抹去,忽然靈光一閃,“鐵石頭”、“風景”都不好寫,乾脆寫“懸靈”吧,這也算是他的名字了。
“不上不下天地間,不死不滅俗塵外。”風景旁觀念了出來,笑道,“哈哈,真有你的。”
英招歪頭一笑:“懸靈公子鼎鼎大名,看看誰能猜得出。”隨即便讓嬰勺銜了去。
夜色漸濃,繁星如織。
耳畔皆是歡聲笑語,海哥卻無法融入。
在一切歡樂面前,一顆揹負了殘酷命運的靈魂,永遠是個冷靜的旁觀者。
偶爾笑上一笑,就覺得有些累了。
出了四照花,頓感夜風和怡。
周邊樓臺的迷谷花珀明明滅滅,好似水中燈海。海哥抱著酒罈沿著長廊走了幾個曲折,忽見一個白衣身影坐在水邊。走近一看,原來是楊畢方。
“畢方小姐,怎麼自己在這兒?”海哥問。
畢方猛地回頭,見到是海哥,眉眼之間的緊張漸漸放鬆下來。她抬手比劃了幾下,海哥失笑:“對不起。我看不懂。”
畢方搖了搖手,似乎在說沒關係,隨即又轉過頭去。海哥也不再近前,就在此處坐下。兩個遮面者相距一段距離,各自沉默靜坐,就像對方根本不存在。只餘下夜風吹皺湖面的水紋之聲,嘩嘩浪蕩,彷彿將海哥帶回到了東海島的海邊。
叄邪婚變就是在秋天。再過十幾日,就是整整三年。
父君、孃親,哥哥、姐姐,還有薔薇……海哥獨自喝著酒,他們的面容次第浮現在自己眼前。記得剛甦醒時,自己經常和風景、飛花訴說心中的痛和恨。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說起他們的次數越來越少。也許,風景和飛花也以為,自己當真強大堅韌,早已走出了滅族之痛了吧。
然而……
至親離世,並不是驚天動地的一次性打擊,而是羈絆終生的隱痛。
海哥不再和好友們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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