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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過了幾天。再過三日就是孟喜彪的忌日了。
是夜,孟照駕著飛騎孟莊獨身來到覓鹿山,在山下徘徊了好幾圈。還是值夜的弟子稟報給雷花犯,她這才出去相迎。
“呃,哈哈,早就聽說你們回來了。但是我一直不得空。”孟照裝模作樣道,“今天恰好有空,來看看。”
“神君可是來看師姐的?”雷花犯直言道。
“呃……”
“師姐不在這兒。”
“不在這兒?那她在哪兒?”
“這是師姐留下的。說哪日神君來此,便哪日交到您手上。”雷花犯拿出一封信遞給孟照,立定行了個禮,便回身走進山門。
孟照一頭霧水讀完了信,仍舊不敢相信。再讀兩遍,這才意識到孟冬兒這是在與他訣別,再也不會回來了。
“十多年夫妻情分。你舍夫棄子,離書一封,就這樣走了?”孟照喃喃自語,“終究是我不懂你,竟不知你狠起心腸來,居然可以如此決絕。”
“嗚——”
小雨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孟莊嘶鳴一聲,低頭刨土。
孟照失魂落魄地回到虎狼巖,遠遠看到喜雨和喜施在望著他。見他獨自返回,兩個孩子神色落寞地轉身離開了。
黑雲遮月,雨聲作掩,孟喜雨偷偷溜進孃親的房間。
環顧屋內,她似乎什麼都沒有帶走。
牆邊的古琴緘默無聲,梳妝檯上擱著一本和音律有關的書卷,喜雨拿起書,看到下面有一枚髮簪。
這是孃親素日常戴的那支三葉杜衡造型的玉簪。
她看書時總嫌長髮礙事,會用它隨手一盤。喜雨呆呆地將髮簪插在自己頭上,良久又取了下來,揣進懷裡。
孃親在信中說,會去尋找屬於她自己的天地,重新活過。
多麼勇敢啊。
倘若自己是她的一個朋友,就像師父或者狄姑姑,應該會非常理解並且支援她的吧,說不定還會鼓勵她。可惜,自己是她的女兒。
心口像是有一道閃電從左至右地劈過,然後被挖走了一塊。
好痛。
出了房門,忽見墨玉就在廊下靜臥。它額頭的獨角彷彿都失了精神,漆黑的眼珠裡不斷湧出淚水。
喜雨默默走過去蹲在墨玉跟前,解開它的繩索,澀聲輕道:“孃親現在自由了。你也自由吧。如果你願意去尋她,就隨你。”
墨玉不知聽懂沒有,嗚咽幾下,竟真的扭頭飛走了。
望著墨玉展翼消失在夜色雨簾中,喜雨忽然“哇”地一聲大哭起來。不同於看著孃親離去時的沉默垂淚,她此時嚎得猶如肝腸寸斷,天崩地裂,直到聲嘶力竭站不穩腳,似乎把連日以來隱忍的悲痛全部發洩了出來。
喜雨手腕上的滿月弓微微震顫,發出熒光。她驀地揮手張弓,發瘋一般射向院中樹上盛開的桃花。霎時間桃花漫天飛舞,鋪滿一地。
“我勸你不要過分依賴法器,而忘了精進自身。法器是強者的寵物,不是弱者的依賴。它可不是讓你偷懶耍滑,逞威風用的。”
太華立儲那晚,雲蜜對她說過的話忽然迴響在耳畔。
喜雨又生起氣來,收起滿月弓,換了一張普通弓箭再射,卻和太華那晚一樣,怎麼也射不準了。
她越發急躁,又搭起一箭,卻見雨中出現一個瀟灑俊逸的執傘男子。
左神衛孟楊站到桃樹前,舉起手中的一隻青蘋果,道:“桃花繁密不易射中。少主想要練習射箭,不如我來幫你吧。”
“你就不怕我射死你嗎?”
“無妨。我身上有家傳的白銀護甲。”孟楊微笑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
孟喜雨話音未落,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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