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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男出了賭坊,穿街過巷,直奔一間酒館,酒幌子上書四字:榼藤酒肆。
白澤正要跟著進去,陸航一把拎住他的脖領:“別打草驚蛇。”隨即帶他躍到了屋頂上,揭開一瓦,悄悄窺探。
只見那醜男徑直走到櫃後,脫下錦衣,露出白袍,還扯出來一張白布幡子掛了起來,上面畫著些看不懂的圈圈點點,寫著“測字算命,消禍去病”八個大字。
隨後他尋了靠牆的一桌立下幡子,掏出幾個銀幣對店小二道:“老規矩。”
沒想到,這聲音竟是十分悅耳,與他的容貌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好嘞,爺您稍等。”
不一會兒,好酒好菜就上了桌。醜男喜氣洋洋,大快朵頤起來。
“方才我還以為他是這家店的老闆,現在看來,應該是熟客。”
陸航的聲音近在耳邊,這聲音自然比醜男的聲音細嫩多了,也更悅耳多了。
白澤不禁心想,陸航的鬼面之下究竟是一副怎樣的面孔?如果真像傳聞說的非常醜陋,那麼他與江兆先,哪個更醜一點?
“先生,求您救救我的孃親!”
門外忽然闖入一個黃髮褐瞳的青年男子,直奔醜男跪下磕頭。
“原來是鄰街的茶葉郎啊。快起來說話。茶婆又怎麼了?”
“她忽然染了重病,渾身乏力。大夫也瞧不出原因,只說她活不久了……”
“莫急莫慌。”醜男將茶葉郎扶到桌子對面坐下,掏出紙筆給他,“測個字吧。”
“是……”茶葉郎執筆定了定神,道,“那就用我孃親的名字吧。”說罷寫下一個“陽”字。
“陽。用咱們西岐的說法,陽者,山南水北。我沒記錯的話,你老家在唐河北邊的羨知山下?”
“是。”
“左邊有耳,右邊有日。耳嘛,代表要受妖言所惑。
“先生,您知道的。我孃親既聾又啞,她如何聽得妖言?”
“不是她親耳聽得,卻與她死因有關。”
“什麼?”
“你孃親確實命不久矣。日,太陽之精。原本應有旺盛的生命力,可惜她卻是孤陽啊,最終落得個孤獨而死的下場。”
茶葉郎一愣。從西岐來到鉤吾的這十餘年,他和孃親可從未告知過任何街坊鄰里,孃親本名叫做江孤陽。大家只喚她茶婆。
“先生手眼通天!求先生救命!”
“江順,你是個孝順孩子。只可惜……”醜男頓了一頓,又道,“你孃親眼下的病或許還有得治,只是所用藥材珍稀,太過昂貴,不是你能負擔得起的。”
“請先生賜下藥方。至於錢財……我會想辦法。”
“好吧。”醜男大手一揮,認真書寫起來。
陸航小聲嗤道:“哼。連病患都不看,就能診病開藥?未免太過荒唐了吧。”
白澤卻疑道:“這個叫江順的茶葉郎難道就不會是魔油的買家嗎?方才測字、求醫的一番對話,難道就不會有買賣的暗語嗎?”
陸航一愣,笑道:“思路清奇。你倒像是個老江湖。”
白澤見那茶葉郎磕頭要走,道:“我去跟著他探探。你繼續盯著這個江兆先吧。”
“好,萬事小心。”陸航隨口一接。
白澤微不可察地怔了一下,轉身躍下屋簷。
這個突然出現的陸航對自己非但沒有惡意,反而十分信任,另外……還有些關心?總之太過怪異了。
無暇多思,江順已經轉到鄰街,疾步行至擁擠在歌樓舞館之間的一個已經打烊的小茶館跟前,推門而入。白澤近前,只見這茶館門臉樸素雅緻,招牌上寫著“歸去來”三個字。
窗戶都下了封,白澤從門縫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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