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宗門恥辱?他竟在誅魔臺擺攤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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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魔臺的青石地面上還殘留著昨夜雨後的水漬,晨光將十二根鎮魂柱的影子拉得老長。蘇逸塵翹著二郎腿坐在石階上,面前鋪著塊髒兮兮的麻布,歪歪扭扭寫著“鐵口直斷,十靈石一卦”。他左手攥著根啃了一半的糖葫蘆,右手隨意拋著三枚磨得發亮的青銅蓍草。
“二師兄這是瘋了不成?”路過的戒律堂弟子嗤笑著踢翻寫著價碼的木牌,“誅魔臺是審判重犯的地方,你在這兒裝神弄鬼,當心長老罰你去掃茅廁!”
蘇逸塵慢悠悠撿起木牌,用袖子擦了擦上面沾的灰,“這位師弟印堂發黑,今日恐有血光之災啊。”他忽然眯起眼盯著對方腰間玉佩,“唔…戌時三刻莫近水火,否則輕則斷指,重則……”
“放屁!”那弟子漲紅著臉啐了一口,卻在轉身時被石縫絆了個踉蹌。圍觀人群頓時鬨笑起來。
林清雪抱劍站在朱雀柱後,看著那個被嘲弄卻依然笑嘻嘻的身影,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袖中硬物——那是昨日在竹林撿到的半塊面具碎片,邊緣還沾著乾涸的血跡。她總覺得蘇逸塵懶散表象下藏著什麼,就像此刻他手中蓍草墜地時,總有一枚會詭異地立在地磚縫隙間。
“小師妹要來一卦嗎?給你打八折。”蘇逸塵不知何時湊到她跟前,蓍草尖幾乎戳到她鼻尖。林清雪皺眉後退半步,卻嗅到他衣襟上若有若無的桂花香,與那夜面具人身上的氣息一模一樣。
“讓開。”她冷著臉繞開攤位,卻被蘇逸塵突然抓住手腕。溫熱的觸感讓她渾身一僵,正要甩開時,聽見他壓低聲音道:“未時三刻,別去後山冰潭練劍。”
林清雪瞳孔驟縮。那是她每日雷打不動的修行時辰,連楚凌霄都不曾知曉。
“為什麼?”她猛地轉身,卻見蘇逸塵已經坐回原位,正用蓍草逗弄一隻路過的花斑貓。那貓兒突然炸毛尖叫,爪子拍飛了其中一枚蓍草,青銅片叮噹落地後竟裂成兩半,斷面滲出暗紅如血的光。
“哎呀呀,這位貓道友殺氣太重。”蘇逸塵嘆著氣拾起碎片,指尖在裂痕處輕輕一抹,紅光頓時消散。林清雪死死盯著他翻飛的袖口——那裡有道新鮮的撕裂傷,與面具碎片的形狀分毫不差。
此時,人群突然騷動起來。煉器堂的趙管事帶著兩名弟子氣勢洶洶走來,腰間懸掛的紫金葫蘆隨著步伐叮咚作響。“蘇逸塵!執法長老有令,誅魔臺豈容你……”
“趙管事今日不宜佩戴金屬飾物。”蘇逸塵打斷他的呵斥,蓍草在空中劃出三道弧線,“坎卦逢金,主牢獄之災。不如把這葫蘆送我,替你擋災如何?”
趙管事氣得鬍子直顫,伸手就要掀翻卦攤。突然,他腰間的葫蘆毫無徵兆地炸開,飛濺的碎片在臉頰劃出血痕。眾人驚呼聲中,蘇逸塵惋惜地搖頭:“看吧,早說會見血的。”
林清雪注意到,在葫蘆炸裂的瞬間,蘇逸塵垂在身側的左手結了個極隱蔽的劍訣。那手法她在古籍上見過——分明是失傳已久的“截運指”,可斷法器靈脈!
“妖術!定是你動了手腳!”趙管事捂著傷口怒吼,正要喚人擒拿蘇逸塵,遠處突然傳來急促的鐘聲。七長兩短,正是代表敵襲的“驚魂令”。所有人臉色大變,紛紛祭出兵器趕往山門。
蘇逸塵卻老神在在地盤腿坐下,三枚蓍草在掌心排成三角陣。“血光已應,接下來該輪到……”他話音未落,趙管事突然慘叫倒地,右手食指不知被何處飛來的斷劍削去半截!
“戌時三刻,水火之劫。”蘇逸塵對著疼暈過去的趙管事咂咂嘴,轉頭朝目瞪口呆的林清雪眨眨眼,“現在信了?”
暮色漸沉時,林清雪鬼使神差地摸到卦攤前。蘇逸塵正在收拾東西,麻布上歪歪扭扭多了一行字:今日三卦已滿,明日請早。
“為什麼不能去冰潭?”她將佩劍重重拍在卦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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