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仙使亮出殺手鐧!他握碎耳墜冷笑:你每猶豫一秒,她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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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霧在妖神冢內翻湧,蘇逸塵的劍尖抵在祭壇虛影的咽喉處,那隻與記憶中分毫不差的眉眼正溫柔地望著他。母親虛影的指尖撫上他顫抖的手背,白玉般的腕骨上還繫著褪色的紅繩——那是他五歲生辰時,親手編給她的禮物。
“塵兒,動手吧。”虛影的聲音像從極遠的山谷傳來,祭壇四周的符文隨著這句話驟然亮起,將蘇逸塵右臂的白骨妖爪灼得滋滋作響。他能感覺到林清雪在身後死死拽住他衣襬,冰魄寒氣順著脊椎灌入經脈,卻壓不住丹田裡翻騰的妖血。
“師兄…這祭壇在吞噬你的神魂!”林清雪的驚呼混著咳出的冰渣,她左眼的冰藍色已經蔓延到顴骨,像半張破碎的琉璃面具。
蘇逸塵的劍鋒又逼近一寸,虛影的面板裂開細紋,卻沒有血,只有金粉般的碎光飄散。他突然想起七歲那年的雨夜,母親將他塞進地窖時,耳垂上晃動的翡翠墜子——雕著一隻銜尾蛇,蛇眼裡嵌著兩粒硃砂。
“捨不得?”陰冷的聲音刺破血色蒼穹。
玄霄的身影從扭曲的空氣中踏出,月白仙袍纖塵不染,掌心託著的物件讓蘇逸塵瞳孔驟縮——正是那隻翡翠耳墜,只是蛇眼處的硃砂變成了凝固的血痂。
“誅仙台三百六十五根鎖魂釘,釘釘穿透琵琶骨。”玄霄指尖摩挲著耳墜邊緣,一道光幕在祭壇上空展開。畫面中披頭散髮的女人被吊在雷光交織的刑架上,左耳垂空蕩蕩滴著血,右耳的翡翠墜子在電閃中泛著幽光。
蘇逸塵的妖爪猛地插入祭壇石面,裂縫中竄出的黑火沿著手臂燒上皮肉:“仙界條律不得私刑魂魄——”
“這是私刑嗎?”玄霄輕笑一聲,光幕畫面陡然拉近。女人胸口烙印著漆黑的“妖”字,雷光正一根根劈斷她的肋骨,“弒神盟處決餘孽,天經地義。”
林清雪突然慘叫一聲跪倒在地,她的冰魄玄體與光幕中的雷霆產生共鳴,面板下凸起無數電紋。蘇逸塵反手將妖血渡入她後心,猩紅的紋路暫時壓住暴走的寒氣,卻讓她唇色發紫:“別管我…他在故意攪亂你心神…”
玄霄抬手輕點,光幕中的雷刑陡然加劇。女人的慘叫聲刺得蘇逸塵妖血沸騰,他看見母親殘缺的右手還在艱難地比劃著——那是小時候教他的暗語,反覆寫著“快走”。
“每過一息,刑架溫度就升高一倍。”玄霄的食指抵在耳墜的銜尾蛇頭上,“現在她的腳骨應該已經化成膿水了——要聽聽聲音嗎?”
光幕傳來血肉焦糊的滋滋聲,混著鐵鏈晃動的叮噹響。蘇逸塵的劍哐當落地,白骨妖爪不受控地暴漲,指甲深深摳進自己的太陽穴。林清雪突然撲上來咬住他手腕,冰魄寒氣順著齒痕灌入:“醒過來!這是誅心陣的幻象!”
“是不是幻象,蘇道友應該最清楚。”玄霄忽然將耳墜拋向雷雲密佈的天穹,一道紫雷精準劈中墜子。翡翠表面炸開蛛網般的裂痕,女人的慘叫聲陡然淒厲十倍。
蘇逸塵的右眼徹底化作豎瞳,妖翼刺破後背,卻在展開的瞬間被祭壇鎖鏈纏住。他嗅到翡翠碎屑裡飄出的味道——是母親梳頭用的柏子香,混著誅仙台特有的鏽鐵腥氣。
“住手…”他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妖爪插入心口硬生生扯出三根妖骨,“放了她,這些夠你們煉十把斬妖劍。”
玄霄抬手接住飛來的妖骨,掌心仙火將骨頭燒得噼啪作響:“我要的是你自願走進誅仙台的縛妖柱,不是這些破爛。”他突然捏碎耳墜,翡翠粉末在空中凝成血色箭頭,直指蘇逸塵眉心,“或者,我現在就毀了她的殘魂。”
林清雪突然掙開冰霜束縛,撲向光幕中的刑架虛影。她的冰魄玄體在接觸到畫面的瞬間炸開萬千冰稜,竟短暫凍住了光幕中的雷刑:“師兄!他在用共感術騙你!真正的魂魄波動不可能——”
玄霄的瞳孔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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