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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轎廂在暗金色灰燼中發出瀕死的金屬摩擦聲,祁夢蝶的瞳孔裡倒映著磷火勾勒的琴鍵輪廓。
周雲帆的體溫透過浸透冷汗的襯衫傳來,她突然按住男人滲血的胸口:“三年前霧都號的潛艇爆炸前,我聽過這種震顫頻率。”
“那是德國製造的莫爾斯電碼機,藏在鋼琴共鳴箱裡。”周雲帆的喉結滾動著嚥下腥甜,指尖劃過轎廂壁的彈孔。
當裂開的鏽鐵與他的疤痕完全重疊時,整個空間突然亮起詭異的孔雀綠熒光。
轎廂門在三百米深處轟然洞開,撲面而來的黴味裹挾著某種動物油脂燃燒的氣息。
祁夢蝶摸出貼身攜帶的鎢鋼髮簪,簪頭在牆壁上擦出的火花瞬間照亮了整條甬道——那些攀附在混凝土表面的藤蔓竟是由電纜與黃銅齒輪絞合而成,每隔七步便能看到半截深嵌牆體的日軍防毒面具。
“跟著磷火走。”周雲帆扯下領帶纏繞在滲血的虎口,青灰色血管順著脖頸爬上耳後。
當他們經過第三個岔路口時,他忽然將祁夢蝶拽進凹陷的壁龕,兩枚淬毒的鋼針擦著髮梢釘入對面牆壁,針尾雕著的孔雀翎在幽光中泛出妖異的藍。
祁夢蝶的後背緊貼著男人劇烈起伏的胸膛,她聽見自己太陽穴突突跳動的聲音與鋼針震顫的頻率逐漸同步。
那些被頭痛封印的記憶碎片突然拼湊出清晰的畫面:陳夫人在百樂門舞廳旋轉時,孔雀石耳墜曾在某個角度折射出與鋼針尾部相同的菱形光斑。
“左起第三根電纜。”她突然抓住周雲帆的手腕,帶著他避開地面突然翻起的釘板。
當兩人躍過第七個陷阱時,甬道盡頭傳來老式留聲機卡帶的沙沙聲,變調的《夜上海》裡混著俄語與日語的倒計時。
周雲帆的瞳孔驟然收縮,他認出這是關東軍特務機關常用的聲波密碼。
正要開口提醒,卻見祁夢蝶已撕下旗袍襯裙的綢緞,就著壁龕磷火灼燒出焦痕。
那些躍動的光斑在她指尖流轉成三維地圖,竟與三小時前經過的霞飛路建築群形成映象。
“陳夫人把整個租界的地下管道系統做成了密碼盤。”祁夢蝶的鼻尖沁出細密汗珠,超負荷運轉的大腦讓她眼前泛起雪花點,“但我們不需要破解全部——你看這些電纜的絞合方向。”
男人染血的手指撫過她繪製的焦痕地圖,在某個交匯點突然頓住。
那些順時針旋轉的電纜群在圖紙上組成了清晰的阿拉伯數字“7”,而逆時針的則構成德文字母“z”,正是他們昨夜在陳夫人保險櫃看到的加密標記。
陰風捲著暗金色灰燼撲來時,周雲帆突然將祁夢蝶撲倒在地。
十二枚孔雀翎鋼針呈扇形釘入他們方才站立的位置,針尾震顫發出的高頻聲波震碎了牆體的黴菌。
穿墨綠色緊身衣的暗哨從通風管躍下,面罩眼部鑲嵌的鏡片竟是用潛艇潛望鏡的稜鏡改造而成。
“留活口!”祁夢蝶在翻滾中厲喝,鎢鋼髮簪劃出一道銀弧。
當暗哨的倭刀劈向周雲帆後頸時,她突然將髮簪刺入地面某塊鬆動的方磚——整段甬道突然發生三十度傾斜,暗哨的軍靴在電纜藤蔓上打滑的瞬間,周雲帆的領帶已勒住對方咽喉。
男人染血的手指精準按在暗哨頸動脈竇,卻在制服對方的剎那瞳孔劇震。
暗哨面罩下傳來機械齒輪轉動的咔嗒聲,周雲帆猛地扯著祁夢蝶撲向右側壁龕。
毒霧噴湧而出的同時,他們身後三米處的牆體轟然坍塌,露出藏在混凝土中的巨型玻璃罐。
祁夢蝶的尖叫音效卡在喉嚨裡。
那些注滿福爾馬林的罐體中,赫然漂浮著與周雲帆胸口疤痕完全一致的人體組織標本,每個標本下方都用德文標註著“克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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