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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琴山新碑落成第七日,山腰處突然浮現水墨暈染的城郭虛影。劉玄指尖撫過碑文時,青鸞劍突然震顫,劍脊浮現的墨色紋路竟與空中幻城輪廓重合。譚小枚髮梢的青銅鈴鐺無風自動,叮噹聲裡裹挾著斷續的狐族古語:“...畫皮蝕骨...“
“是畫境餘波。“譚小枚按住嗡鳴的鈴鐺,第三隻眼的傷疤突然滲出銀血。血珠墜地凝成小徑,直指山腳某處——那裡正躺著半卷殘破的《沅水煙雨圖》,畫軸末端沾著三十年前屠魔修士的陳舊血漬。
劉玄展開畫軸的剎那,墨色突然活過來。未乾的顏料順著他的掌紋蔓延,在腕間凝成青黑色刺青。畫中垂柳突然搖曳,柳枝穿透紙面纏住二人腳踝,將他們拽入墨香瀰漫的虛空。
再睜眼時,已置身於水墨勾勒的沅水郡。青石板街流動著墨汁,酒旗上的字跡隨時間變換:時而“醉仙樓“,時而“鎖魂閣“。譚小枚的鈴鐺突然炸裂,飛濺的青銅碎片在空中組成箭頭,指向城中央的滴血畫樓。
“小心!“劉玄扯住譚小枚急退。方才站立處的地磚突然翻起,湧出的不是泥土而是粘稠墨漿。墨中浮起三百張人臉,正是昨夜剛解除詛咒的劉氏族人!他們的瞳孔變成純粹的墨色,嘴角咧到耳根:“少家主...來陪我們...“
青鸞劍出鞘三寸,劍氣攪碎墨人。殘渣落地重組,竟凝成劉玄七歲時的模樣。小童掌心託著滴血的月光石,童聲帶著詭異迴響:“哥哥,看見母親梳妝鏡後的密道了嗎?“
譚小枚的狐尾虛影突然暴漲,琉璃火焚燬墨童。火焰觸及的街面突然捲曲,露出下方青銅澆築的地宮穹頂。密密麻麻的鎖鏈垂掛其間,每根鎖鏈都繫著一幅未乾的畫像——畫中人物正在緩慢眨眼!
“墨傀噬魂。“譚小枚撕下袖口布條纏住劉玄手腕,“這些畫在吸食入畫者的神識。“她話音未落,街角轉出個撐傘的畫師,傘面繪著的正是二人此刻驚愕的神情。
畫師抬手揮毫,筆尖墨滴化作烏鴉撲來。劉玄揮劍斬落的鴉羽變成“囚“字印向額頭,被譚小枚的琉璃火焚燬。火焰觸及畫師衣角時,那襲青衫突然褪色,露出內裡森森白骨——肋骨間隙嵌著的,竟是三百枚青銅鈴鐺碎片!
“是父親...“劉玄瞳孔驟縮。那些鈴鐺碎片的排列方式,與祠堂密室中父親遺物的紋路完全一致。畫師的白骨手指突然伸長,沾著硃砂的筆尖直刺譚小枚眉心:“半妖血最適養墨...“
青鸞劍突然自主飛起,劍尖刺入畫師頸椎。沒有鮮血,只有墨汁噴湧。墜地的白骨重組為三長老模樣,嘶吼著撕開皮囊——內裡鑽出的竟是裹著符紙的青銅畫筆!
整座墨城突然沸騰。店鋪招牌化作囚籠,青石板變成吞嚥的巨口。譚小枚的第三隻眼傷疤徹底裂開,湧出的銀血凝成狐形鑰匙:“找生門!“鑰匙插入最近的門環時,門扉顯現的卻是劉氏祠堂的壁畫——畫中初代家主夫人的裙襬下,延伸出連線所有劉氏族人臍帶的青銅鎖鏈!
劉玄的刺青突然灼痛。墨色順著血管逆流,在瞳孔凝成卦象。當“巽“卦亮起時,他福至心靈地劈向虛空某處。劍氣撕裂的空間裂縫裡,露出畫師真身——那竟是個端坐在青銅蓮臺上的無麵人,膝上攤開的畫冊正在快速勾勒他們的死狀!
“毀畫冊!“譚小枚的狐尾纏住青鸞劍擲出。劍尖觸及畫紙的剎那,整座墨城突然靜止。劉玄看見自己的畫像正在褪色,取而代之的是母親年輕時的容顏——婦人懷中嬰兒的襁褓紋路,分明是縮小版的《沅水煙雨圖》!
無面畫師突然發出初代家主的笑聲。青銅蓮臺綻放,每片花瓣都映出恐怖畫面:十九歲秘境獲劍的劉玄背後,始終飄著個提筆作畫的黑影;七歲雨夜祠堂,三長老的青銅針末端連著看不見的墨線...
“原來從始至終...“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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