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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銅巨門閉合的剎那,劉玄的耳膜被尖銳的鳳鳴刺穿。他墜入的並非魔淵,而是漂浮著水墨殘片的虛空——這裡分明是當年在浪琴山見過的畫中世界。
墨色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遠處山巒化作青煙,近處河流裂成宣紙碎片。劉玄伸手接住一片飄落的竹葉,葉片在他掌心突然扭曲,變成半截帶血的臍帶。
“這是...母親產房裡的?“妖骨突然在脊背震顫,暗金血液順著指尖爬上臍帶。染血的布條突然活過來,蛇一般纏住他的手腕,拽著他衝向正在崩塌的樓閣。
青鸞劍在腰間發出悲鳴。劍柄處譚小枚的虛影若隱若現,她耳垂的玉鎖正在與某處共鳴。劉玄抬頭望去,只見九重飛簷的樓閣頂端,懸浮著半枚青銅鑰匙——正是女嬰插入心口的那把鏡月之匙。
“小心畫骨!“譚小枚的聲音混在風裡。劉玄猛地低頭,發現腳下青石板路滲出濃稠墨汁,墨汁中伸出無數白骨手臂。這些手臂表面覆蓋著星紋,指甲卻是新鮮的桃粉色——像極了母親生前作畫時染的丹蔻。
妖骨突然刺破肩胛。暗金血液在空中繪出殘缺星圖,將逼近的白骨手臂灼出青煙。劉玄趁機躍上廊柱,卻見梁間垂落的紗幔突然變成裹屍布,三百具嬰孩屍骸從布匹褶皺裡爬出,臍帶還連著正在消散的水墨山水。
最年長的屍骸突然睜開眼。它腐爛的掌心託著青銅蓮籽,蓮籽裂開的縫隙裡傳出三長老的聲音:“你以為逃到畫中世界就能避開因果?這三百幅《浪琴煙雨圖》,本就是劉氏先祖用嬰靈血繪製的囚籠!“
青鸞劍突然脫鞘而出。劍光掃過之處,嬰孩屍骸化作墨點,卻在下一秒重新凝聚成持戟士兵。劉玄認出這些鎧甲紋路——正是三十年前父親統領的屠魔衛隊裝束。
“破軍式!“他本能地使出劉氏劍訣第七式。劍氣貫穿士兵胸膛的剎那,噴湧而出的不是鮮血,而是細如髮絲的星紋鎖鏈。鎖鏈纏繞劍身的瞬間,劉玄眼前浮現出駭人畫面:父親握著剜心劍,劍尖刺入的竟是孕婦隆起的腹部。
譚小枚的玉鎖突然迸發青光。劉玄被震得後退三步,撞碎了身後屏風。四散的絹帛碎片中,他看見自己七歲那年的場景——三長老將沾血的星紋玉鎖系在妹妹脖頸,而母親正在隔壁產房發出慘叫。
“原來那時就...“妖骨傳來錐心之痛。劉玄低頭髮現劍柄處的星紋正在滲入面板,青鸞劍的缺口處生出肉芽狀青銅脈絡。這些脈絡順著血管爬向心髒,沿途喚醒無數記憶殘片。
崩塌的樓閣深處傳來狐嘯。九條斷裂的狐尾破空而來,尾骨表面刻滿與青鸞劍相同的星紋。當最近的那條狐尾掃過面門時,劉玄嗅到了譚小枚身上特有的槐花香——這是天狐族聖女血脈的味道。
“抓住初代尾骨!“譚小枚的殘魂突然凝實。她半透明的指尖點在劉玄眉心,三百道星紋順著經絡注入妖骨,“那是改寫命簿的...“
話音未落,整片空間突然劇烈扭曲。劉玄看見自己的左手正在虛化,皮肉褪去後露出森森白骨,而骨頭上密密麻麻全是三長老種下的魔紋。更可怕的是,九條狐尾正在融合,尾尖逐漸顯化出浪琴山的輪廓。
青銅鑰匙突然發出蜂鳴。懸浮在空中的鏡月之匙分裂成九道流光,其中三道貫穿劉玄的胸膛。沒有疼痛,只有徹骨的寒意——他的血液正在凝結成星紋冰晶,每片冰晶都映照著不同時空的血祭場景。
最清晰的那片冰晶裡,他看見三長老握著父親的手。剜心劍刺穿的並非女嬰,而是母親高高隆起的腹部,飛濺的血液在虛空繪出自己後背的妖骨紋路。
“這才是真正的因果...“劉玄的瞳孔突然變成琥珀色豎瞳。妖骨刺破後背展開,化作佈滿星紋的骨翼。當他揮動骨翼斬向狐尾時,整片畫中世界突然靜止。
墨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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