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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玄的指尖還沾著巖壁滲出的血珠,掌心鏡月印記突然發出灼熱紅光。眼前壁畫泛起水波般的漣漪,聖女裙裾上的妖族密文竟化作無數細小黑手,將他猛然拽入巖體之中。
失重感持續了整整三息,當他砸進黏稠的墨色液體時,鼻腔立刻灌滿腥甜氣息。這不是普通墨汁——數以萬計的殘缺記憶在液體中流動,有母親繪製星圖時顫抖的筆尖,有父親持魔刃斬向族人的寒光,甚至還有青鸞劍刺穿自己心口的冰涼觸感。
“宿主當心!“劍靈的鳳鳴在識海炸響。劉玄翻身滾開原地,方才跌落的位置突然竄起七根墨柱,頂端幻化成七竅流血的面容,赫然都是歷代宿主的模樣。
墨池突然沸騰。漂浮的墨珠凝聚成數百個持筆黑影,它們用筆鋒蘸取池中記憶,在虛空描繪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三百年前的鏡月之夜,初代聖女握著紫毫筆,在劉氏先祖後背勾勒婚契紋樣。當最後一筆落下時,先祖的瞳孔突然變成妖異的豎瞳。
“原來魔胎詛咒始於背叛。“劉玄握緊青鸞劍,劍身銘文卻開始片片剝落。那些脫離劍體的妖族文字在空中組成鏡月封印,將最近的三個持筆黑影定在半空。黑影發出尖嘯,面容竟逐漸變成劉玄的模樣。
譚小枚的殘影從銀戒中浮現:“哥哥看腳下!“青光所指之處,墨池底部沉著半卷《玄黃志》插畫。畫中神秘畫師正在描繪浪琴山雪景,他腰間懸掛的青銅鈴鐺,與青鸞劍柄的劍穗完全一致。
劍靈突然發出痛苦鳳鳴。劉玄驚覺手中青鸞劍變得滾燙,劍柄鱗紋正在滲出血珠。那些血珠墜入墨池的瞬間,整個空間劇烈震動,池底緩緩升起九盞青銅燈——正是琉璃宮闕中燃燒魂魄的往生燈。
“往生九畫,血債血償...“持筆黑影們齊聲吟唱。它們手中的紫毫筆突然暴漲,筆鋒刺入青銅燈盞汲取魂火。被抽空的燈罩一個接一個碎裂,最後那盞封印著母親虛影的燈盞,此刻正被最大的黑影握在掌心。
劉玄的瞳孔驟然收縮。黑影的面容已經完全變成自己,它手中的紫毫筆正在復刻母親繪製星圖的動作。墨池開始倒流,那些承載記憶的墨液順著筆鋒回流,在虛空凝結成新的星圖——正是母親當年缺失東北角的那幅。
“破畫需斬執筆人!“譚小枚的殘影突然青光暴漲。銀戒內側的警示銘文化作鎖鏈,纏住黑影持筆的手腕。劉玄趁機揮劍斬向黑影,青鸞劍卻穿過虛影劈在墨池底部,濺起的墨浪在空中形成三百面水鏡。
每一面水鏡都映出可怕畫面:歷代宿主在斬殺摯愛之人。第九十九面水鏡中,青鸞劍靈正將劍鋒刺入畫師胸膛,而那位畫師的面容——竟與此刻的劍靈一模一樣。
劍靈發出淒厲鳳鳴,周身突然浮現九重封印。最外層封印裂開的剎那,劉玄看到驚悚真相:歷代劍靈消散時,都會有一縷殘魂注入《玄黃志》插畫。九世輪迴間,那位神秘畫師的容貌始終未變。
墨池開始吞噬時空。劉玄發現自己的衣角正在墨化,那些墨色順著布料向上蔓延,所過之處皮肉皆化為流淌的星砂。持筆黑影發出愉悅的尖笑,它手中的星圖即將補全最後一筆。
“宿主,看插畫!“劍靈突然撞向青鸞劍。劍身崩裂的碎片刺入《玄黃志》插畫,畫中浪琴山的雪景突然活過來。積雪之下湧出玄黃血,將整幅插畫染成血色。
譚小枚的殘影在血光中凝實。她化作青光匕首刺入黑影后心,黑影發出非人慘叫,手中星圖崩碎成萬千光點。劉玄趁機咬破舌尖,將心頭血噴在正在墨化的右臂上,玄黃血與星砂碰撞出刺目火光。
墨池底部傳來鎖鏈斷裂之聲。九盞青銅燈同時炸裂,三百道魂魄哀嚎著湧入《玄黃志》插畫。畫中神秘畫師突然轉頭看向劉玄,他手中的畫筆正在描繪此刻墨池中的場景。
“原來我們都在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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