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抉擇與新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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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緊鑼密鼓的準備之下，那一場舉世矚目的與天之戰終於來臨。夫子屹立於書院之巔，周身散發著浩然正氣，宛如天地間最為巍峨的山峰，堅定不移地面對著來自昊天世界的威壓。

天空變得墨黑如淵，一道道雷霆如蛟龍般在雲層中肆虐翻湧，彷彿要將世間萬物都化為齏粉。桑桑的身軀緩緩浮空，她的眼眸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那光芒中蘊含著無盡的規則之力，此時的她已然成為了昊天意志的化身。

夫子目光平靜地看著桑桑，輕聲說道：“昊天，你妄圖重塑世界秩序，卻不顧這世間蒼生的死活。今日，我便要為這天下，與你一戰。” 說罷，夫子一步踏出，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然出現在桑桑面前。他抬手一揮，一道磅礴的力量如排山倒海般朝著桑桑湧去，所過之處，空間都為之扭曲。

桑桑神色冷漠，她輕輕抬起手，一層透明的光幕瞬間出現，擋住了夫子的攻擊。光幕與力量碰撞之處，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如同千萬顆星辰同時炸裂。

書院眾人在下方緊張地注視著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楚驚雲運轉元嬰期靈力，時刻準備著在夫子需要之時出手相助。黃蓉緊緊握著雙手，美眸中滿是擔憂。綰綰和南宮僕射也都神色凝重，不敢有絲毫懈怠。

寧缺則站在一旁，心中五味雜陳。他看著桑桑如今的模樣，心中痛苦萬分，但他也明白，此時的桑桑已非他所熟悉的那個人，而是代表著一股企圖改變世界的強大意志。

戰鬥愈發激烈，夫子與桑桑的身影在天地間縱橫交錯，每一次碰撞都引發天地動盪。大地開始龜裂，山川顫抖，江河之水倒灌逆流。夫子施展出渾身解數，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對天地至理的深刻領悟，試圖打破昊天所設下的規則枷鎖。

桑桑也全力施為，她以世界規則為武器，不斷向夫子發起攻擊。但夫子憑藉著深厚的修為和堅定的信念，始終堅守著防線，並且逐漸找到了昊天力量的破綻。

終於，夫子抓住了一個轉瞬即逝的機會。他凝聚全身之力，施展出一記毀天滅地的大招。這一招彷彿匯聚了世間所有的光明與正義，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桑桑。桑桑想要躲避，但卻被這股力量鎖定，無法掙脫。

隨著一聲巨響，光芒照亮了整個天地，所有人都不得不閉上雙眼。當光芒消散，桑桑緩緩飄落，她的眼眸中那奇異的光芒漸漸褪去，恢復了往日的清澈與溫柔。夫子也略顯疲憊地落在地上，但他的眼神依舊堅定而明亮。

夫子看著桑桑，說道：“昊天，你雖強大，但這世間的正義與自由，絕不是你能隨意踐踏的。如今，你便留在人間，做回桑桑吧。”

桑桑看著夫子，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最終輕輕地點了點頭。她緩緩走到寧缺身邊，輕聲說道：“寧缺，我回來了。” 寧缺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感，緊緊地抱住了桑桑。

這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戰落下帷幕，世間重歸平靜。書院眾人和長安百姓歡呼雀躍，對夫子的敬仰之情達到了頂點。然而，在這喜悅之中，楚驚雲心中卻有著自己的打算。

他來到莫山山面前，看著這位才情出眾、溫婉動人的女子，說道：“山山，我們即將離開這個世界，繼續踏上飛昇之路。此去或許能探尋到更為廣闊的天地，你願意與我們一同前行嗎？”

莫山山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她看著楚驚雲，又看了看周圍熟悉的一切，輕聲說道：“楚公子，感謝你的邀請。但這裡是我的故鄉，有我割捨不下的人和事。我想留在這裡，守護這片土地，傳承我對書道的理解。”

楚驚雲心中雖有些遺憾，但也理解莫山山的選擇。他微微點頭，說道：“既然如此，山山，希望你能在這裡一切順遂。若有朝一日你改變主意，或許我們還會在更高的世界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