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絕境逆襲，曙光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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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境逆襲，曙光在望

（接上文）

猩紅裂口噴湧出的硫磺氣息灼燒著視網膜，艾琳的急救包在量子糾纏中發出蜂鳴。

十三臺量子計算機表面浮動的希伯來文突然倒轉，鉛製地板上滲出二戰毒氣彈特有的芥子黃霧氣。

“華爾街每分鐘所吞噬的貪婪，可比焚香更能讓深淵感到愉悅呢。”塞勒姆女士塗著蔻丹的手指撫過機器陣列，納斯達克指數突然具象化成帶倒刺的鎖鏈纏住艾米的脖頸，“親愛的艾米博士，您設計的演算法在華爾街賺取的靈魂利息，足夠買下三座焚屍爐了。”

歷史學家艾倫的眼鏡片在資料流的衝擊下炸開裂紋，他摸索著從風衣內側掏出一個青銅羅盤：“1893年的地鐵施工圖！聖瑪格麗特醫院地窖藏著……”話音未落，鈽元素雨珠突然凝成華爾街銅牛雕塑砸落下來，將他半個身子釘進沸騰的混凝土中。

艾琳的手術刀在磁場中震顫出《安魂曲》的頻率，她突然注意到每臺量子計算機的冷卻液裡都混著人血清。

托馬斯沾滿鮮血的長劍抵住劇烈變形的十字架，聖痕在他頸側灼燒出逆五芒星圖案：“叛徒的烙印在共鳴——塞勒姆二十年前就該死在聖殿地牢！”

預言家艾麗燃燒的薄紗此刻化作灰燼蝴蝶，她空洞的眼窩中湧出星圖：“還記得布魯克林大橋下的雛妓嗎？你用她們動脈血繪製的所羅門封印……”銀白的瞳仁突然映出塞勒姆左手的婚戒，“啊，原來路西法的新娘戴著凡俗的枷鎖。”

空間裂縫驟然擴張，散發出黑色幽默般的荒誕感——華爾街的實時交易資料竟在惡魔羽翼上具象成跳動的k線圖。

塞勒姆女士首次露出破綻，她踩著由道瓊斯指數化作的階梯逼近艾麗：“先知果然最該先死。”塗著cl血紅色號口紅的手指刺向艾麗的咽喉，卻在觸及面板時迸發出中世紀教堂管風琴的轟鳴。

驅魔師大衛的念珠串突然崩解，檀木珠在資料洪流中排列成梵蒂岡機密檔案中的驅魔陣。

他染血的《聖經》書頁自動翻到《啟示錄》第九章，燙金文字懸浮組成防禦結界：“托馬斯！叛徒的烙印是把雙刃劍——”

彷彿響應這聲呼喊，實驗室穹頂的紐約地鐵圖開始滲血。

艾琳揹包裡弟弟的遺物懷錶突然逆時針飛轉，錶盤玻璃映出中央公園倒生樹的年輪。

當塞勒姆的惡魔羽翼掃過艾米研發的量子裝置時，所有顯示屏突然播放起1945年長崎原爆的紀錄片畫面。

“多麼甜美的絕望啊。”塞勒姆女士的秀髮化作鈾238同位素鏈，她踩著核裂變的光暈走向眾人，“當你們發現聖殿騎士團早與曼哈頓專案……”突然響起的嬰兒啼哭讓她頸動脈顯現出臍帶狀的勒痕，艾琳趁機將腎上腺素注射器扎進艾倫的大腿。

歷史學家在劇痛中丟擲一個錫制煙盒，盒蓋上的共濟會標誌正在滲出聖水：“快！把冷卻液換成聖瑪格麗特醫院的鼠疫菌株培養液！”艾米咳著血啟動虹膜識別，量子計算機的散熱系統突然噴出混著骨灰的黑色雪花。

空間裂縫傳來9·11恐襲時的求救錄音，托馬斯劍尖的逆五芒星與大衛的驅魔陣產生量子糾纏。

當塞勒姆女士的惡魔羽翼掠過艾麗預言的星圖時，所有顯示屏突然轉為實時監控畫面——自由女神像的火炬內部，倒生樹的根系正在纏繞未爆的冷戰導彈。

“就是現在！”艾琳將弟弟的懷錶擲向量子計算機陣列，錶盤嵌著的聖母淚珠形鑽石引發鏈式反應。

塞勒姆女士發出廣島核爆倖存者般的慘叫，她的香奈兒套裝在伽馬射線暴中化作1945年《紐約時報》頭版碎片。

當眾人趁機衝向閃著幽光的出口時，整個空間突然坍縮成克萊因瓶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