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羽毛之謎：揭開黑色羽毛背後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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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之謎：揭開黑色羽毛背後的陰謀

量子密封罐在證物臺泛著幽藍冷光，陳默的戰術目鏡倒映著二進位制程式碼流轉的金色軌跡。

暴雨敲擊防彈玻璃的節奏與二十年前卷宗室漏雨的嘀嗒聲重疊，他伸手按住左胸口袋——那裡藏著周正陽失蹤前最後簽署的搜查令，泛黃紙張邊緣早已被磨出毛邊。

"老陳！"林警官踹開實驗室的門，防水斗篷還在往下淌水，"氣象臺說這場暴雨要持續三天，和九七年那場"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戰術目鏡的藍光裡，陳默正將鑷子伸向自己虹膜。

金屬鑷尖夾著半片黑色羽毛，在距離眼球三毫米處驟然停住。

戰術目鏡的增強現實層開始掃描，羽毛鱗狀結構在視網膜投下蛛網般的陰影，與昨夜從周小棠腦神經圖譜中提取的記憶紋路完美嵌合。

"你又拿自己當實驗品。"林警官把熱咖啡拍在操作檯上，蒸汽在冷空氣中凝成扭曲的蛇形。

他永遠記得三年前那個雨夜，陳默在爆炸現場用機械義肢挖開廢墟，血肉模糊的指骨卡在齒輪裡還在繼續刨土。

陳默將羽毛封回量子罐，罐體表面趙明城的面容突然裂成電子雪花。"孫教授的懷錶鏈是特製鎢鋼，只有接觸過深海壓強才會出現那種氧化斑。"他調出全息地圖，暴雨預警的紅色區塊正吞噬整個海岸線，"那些候鳥遷徙路線經過公海。"

暗巷裡的魚腥味比暴雨更早侵襲嗅覺。

陳默踩過溼滑的青苔，戰術目鏡的夜視模式將牆縫裡乾涸的藍血標識成熒光綠色。

兩週前臥底在這裡拍到的走私船卸貨影片突然在目鏡角落閃回，畫面裡那些鐵籠震顫的頻率，與昨夜密封罐裡豎立的羽毛產生共振。

"黑市獸醫說這種變異是鈷 - 60輻射導致的。"林警官踢開擋路的腐爛木箱，驚飛的紅眼烏鴉撞碎雨幕，"但能搞到核廢料的"他的後半句被突如其來的汽笛聲切斷。

三百米外的廢棄碼頭，生鏽的龍門吊正在暴雨中搖晃如鐘擺。

老王從集裝箱縫隙窺見警用強光手電的冷白光束時，手裡捏著的鯡魚罐頭還在往下滴粘稠汁液。

他後腰別的改裝電擊器貼著"候鳥保護協會"的標籤，袖口沾染的藍色羽毛在雨水沖刷下暈染成詭異的墨色。

當陳默的戰術目鏡捕捉到那抹轉瞬即逝的熒光時，這個跛腳男人已經像受驚的章魚般彈射進通風管道。

"他往3號泊位跑了！"林警官的吼聲混著雷鳴在鋼架結構間碰撞出金屬顫音。

陳默的軍靴踏碎積水中的月亮倒影，二十年刑偵生涯養成的肌肉記憶讓他比監控探頭更早發現異常——潮溼的集裝箱表面，某塊鏽斑的剝落形狀與周正陽案發現場的彈孔完全吻合。

在追至懸空的集裝箱橋吊時，陳默突然剎住腳步。

戰術目鏡顯示前方鋼索的腐蝕程度超出臨界值37，而老王殘缺的左耳輪廓正與1997年咖啡店監控裡的蒙面人側臉重疊。

鹹腥海風捲著黑色羽毛擦過他的警號牌，那些鱗片狀結構在暴雨中舒展成無數只微型手掌，朝著公海方向掙扎揮舞。

潮水開始漲了。

陳默的戰術目鏡突然警報頻閃，顯示前方鋼索的應力值正在突破臨界點。

老王殘缺的左耳輪廓在暴雨中忽隱忽現，像某種詭異的訊號接收器。

二十年前的咖啡店監控畫面在陳默視網膜上閃回，蒙面人側臉與此刻的剪影完美重疊。

“當心！”林警官的警告被淹沒在鋼索斷裂的尖嘯中。

四十噸重的集裝箱橋吊轟然倒塌，陳默抓住生鏽的金屬橫樑翻身躍下，量子密封罐從腰間滑落，在暴雨中劃出幽藍的拋物線。

罐體墜地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