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在風暴的縫隙中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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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靈頓基地的蒸汽管道在零下七度的空氣中嘶鳴,陳東興的呼吸在圍巾上結成冰晶。他蹲在訓練場邊緣,指尖撥弄著草皮縫隙裡凍僵的蚯蚓——這是今早除雪車翻出的第三十七條。林小滿抱著戰術板從倉庫衝出,哈氣在鏡片上凝成白霧:“安切洛蒂要試三後衛!現在!”
更衣室的暖氣片滋滋漏著水,卡瓦略正用橄欖油保養那雙沾滿火山灰的球鞋。葡萄牙人腳邊攤著本泛黃的《葡語諺語集》,書頁停在第144章:「擱淺的船比風浪誠實」。陳東興注意到他後頸新添了道抓痕,結痂的形狀竟與南看臺破損欄杆的焊接點驚人相似。
“你見過漲潮時的特茹河嗎?”卡瓦略突然開口,棉籤蘸著油在鞋釘紋路里畫圈,“退潮後,河床會露出沉船桅杆……像墓碑。”
走廊傳來安切洛蒂的咆哮,義大利語混著英語砸在鐵門上。青訓主管的牧羊犬阿爾法竄進來,叼走了湯姆藏在儲物櫃裡的情書——信紙邊角印著南看臺小女孩用蠟筆畫的歪心。
對陣曼城的德比前夜,暴雪壓垮了客隊看臺的頂棚。陳東興在維修通道撞見卡瓦略,葡萄牙人正用打火機灼烤護腿板內側的金屬編號。“里斯本的工匠說……”他翻轉護腿板,焦痕拼出拜仁隊徽,“火烤過的鋼會更抗壓。”
凌晨三點,陳東興被警報聲驚醒。安切洛蒂的辦公室遭竊,失竊的竟是1974年荷蘭隊全攻全守的戰術膠片。監控錄影裡,戴著漁夫帽的闖入者跛腳姿態,與南看臺小女孩父親醉酒時的步態如出一轍。
“這是警告。”張明月在紫外線燈下展開被盜膠片的複製品,克魯伊夫的殘影恰好停在越位線邊緣,“有人想讓我們記著,自由人從來不是安全形色。”
伊蒂哈德球場的燈光刺破雪幕,陳東興的碳纖維護踝在低溫中發出細微崩裂聲。開球前他彎腰捏雪團,發現草皮縫隙裡嵌著半枚1972年的德國馬克——硬幣背面的鷹徽被磨成安聯球場的輪廓。
比賽第11分鐘,德布勞內的直塞如手術刀切開防線。陳東興回追時,護踝的裂縫突然崩開,碳纖維碎片劃破球襪。鮮血滲進雪地時,他聽見南看臺傳來玻璃瓶碎裂聲——小女孩的父親正用威士忌酒瓶敲擊欄杆,暗紅色酒液在雪地潑出歪扭的箭頭。
“換人!”安切洛蒂的怒吼被風雪吞沒。卡瓦略突然扯掉熱身服,露出後頸那道尚未癒合的傷疤:“讓我上!”
葡萄牙人登場後的第一次觸球,就用鞋底火山灰在雪地拖出燃燒的軌跡。他帶球突進時,陳東興看見那道疤在寒風裡滲出血珠——像里斯本老港的燈塔被濃霧切割後的殘光。
第63分鐘,卡瓦略在角旗區遭遇三人包夾。他忽然用腳跟將球磕向廣告牌,皮球反彈的軌跡與陳東興的跑位形成完美切線。當足球滾入網窩時,兩人在雪地裡滑跪交匯,劃出的溝壑拼出拜仁隊徽的半個輪廓。
“這不是巧合。”林小滿在戰術板上畫出反彈路線,“他至少計算了七種可能。”
終場哨響前的暴雨中,哈蘭德的頭槌擊中橫樑。陳東興在混戰中撞倒埃德森,裁判的哨聲與南看臺的玻璃碎裂聲同時炸響。var回放顯示,他的護踝碎片竟卡在門線攝像機的縫隙裡——金屬邊緣反射的冷光,恰好照亮小女孩父親醉倒在雪地的身影。
更衣室的淋浴噴頭凍結成冰柱。卡瓦略用打火機烤化戰術板,焦糊味中浮現一行小字:「慕尼黑的雪比曼徹斯特溫柔」。陳東興抓起冰錐刺向黑板,裂痕恰好將字母劈成兩半——一半是「留下」,一半是「告別」。
“潮汐要變了。”葡萄牙人將沙漏倒轉,石英砂開始向另一端流淌。
深夜的卡靈頓倉庫,陳東興在廢料堆裡翻找被盜膠片的線索。牧羊犬阿爾法突然狂吠,它的項圈上拴著半枚生鏽的哨子——與三週前他在草皮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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