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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90年代的豫北鄉村,物質匱乏,可民間信仰卻十分活躍,現代化的浪潮還未完全改變傳統的生活方式。趙家村,這個被千年古槐庇護的地方,村中建築多為青磚灰瓦,村口土地廟的香火不斷,後山密林終年霧氣繚繞,彷彿藏著無數秘密。而維繫著陰陽平衡的,是一種特殊製作的請神香,在香火傳承裡,隱藏著與靈界交易的不為人知的秘密。村中有句古老的禁忌:“三更人點香,五更鬼吹燈” ,老人們總說,這香裡藏著生死禍福,不可輕易觸碰。
“樹根哥,王瘸子手裡攥著這個。”村會計趙全福把油紙包攤在八仙桌上,昏黃的燈泡散發著微弱的光,照著青灰色的香灰,裡面星星點點地摻著硃砂。我沾了點灰在指尖揉搓,剎那間,後脊樑竄起一股涼氣,這觸感,竟像是碾碎的人骨。
窗外,老槐樹在七月的夜風中沙沙作響,潮溼的土腥味隨著風飄進屋內。村長蹲在門檻上,吧嗒吧嗒地抽著旱菸,煙鍋裡的火光明滅不定,映得他臉上的溝壑愈發深沉:“縣裡法醫說是凍死的,可這三伏天......”
我摸出別在後腰的魯班尺,銅製的尺身透著絲絲冷汗。尺頭刻著的睚眥獸首在燈光下泛著幽光,這是師父臨終前傳給我的,說能測陰陽。此刻,尺尾的銅鈴無風自動,發出細碎的叮鈴聲,彷彿在警示著什麼。
“帶我去看屍首。”
停屍的倉庫原是生產隊的糧倉,一推開門,黴味混著陳年麥殼的氣息撲面而來。王瘸子的屍體平躺在門板上,面板泛著詭異的青白色,嘴角卻詭異地向上翹著,像是被什麼無形的力量拉扯著。我掀開蓋屍布,他赤裸的胸口赫然印著五個烏黑指印,像是被一隻來自地獄的手生生掏走了心臟。
“樹根哥,你看他腳底板!”趙全福突然驚恐地驚叫。
我扳起屍體的左腳,腳心處密密麻麻排著七個小孔,每個孔洞都結著暗紅的血痂,排列形狀竟與北斗七星分毫不差。冷汗順著我的脊樑滑進褲腰,我想起師父說過的話:“七星釘魂,這是有人在借命啊。”
忽然,一陣陰風捲著香灰撲在我臉上,魯班尺上的銅鈴突然炸響。倉庫角落的陰影裡,不知何時立著個人影,看身形像是個女人。我手忙腳亂地摸打火機,手卻抖得如同篩糠。火苗亮起的瞬間,那張慘白的臉幾乎貼到我鼻尖——是村西頭的李寡婦。
“李嬸?”趙全福的聲音打著顫,充滿了恐懼。
李寡婦直勾勾地盯著屍體,塗著鳳仙花汁的指甲深深摳進門框。月光從破窗漏進來,照得她脖頸上的淤青泛著紫光。我這才發現她腳上趿著的繡花鞋,鞋尖各綴著一顆銅鈴,在這死寂的氛圍裡,顯得格外詭異。
“噹啷——”
銅鈴無風自響的剎那,王瘸子的屍體突然坐了起來。李寡婦發出一聲非人的尖嘯,轉身就跑。我想追,卻被趙全福死死拽住,他手上的力道大得驚人,指甲幾乎陷進我肉裡。
“不能追!”村長的旱菸杆橫在我胸前,“她家供著東西呢。”
我猛然想起前日去李寡婦家修房梁時聞到的異香。當時堂屋神龕蒙著黑布,香爐裡插著三炷通體漆黑的線香,那香燃出的煙竟是筆直向上,在半空聚成個模糊的人形,彷彿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
“全福,去請神婆。”我把魯班尺橫在胸前,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要出大事了。”
子時的梆子聲剛過,神婆就踩著露水進了村。她腰間纏著九枚銅錢編成的腰帶,走起路來卻悄無聲息,彷彿腳底生風。路過老槐樹時,樹冠突然劇烈搖晃,落下十幾只僵死的烏鴉,它們的眼睛空洞無神,彷彿被抽走了靈魂。
“造孽啊。”神婆蹲下身扒開烏鴉眼皮,渾濁的眼珠映著兩點血紅,“陰債到期了。”
供桌前,李寡婦被反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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