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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的銅鈴在暗夜裡發出清越聲響時,我正蹲在老宅門檻上燒紙錢。七月的山風格外陰冷,卷著未燃盡的黃紙在院子裡打轉,像無數只枯黃的手掌在虛空中抓撓。

“秋生,記住,人身上三盞陽火……”

三天前接到父親電話時,我正在解剖室給標本補色。福爾馬林的味道還殘留在鼻腔裡,聽筒裡傳來帶著哭腔的聲音:“爺爺走了,你今晚必須回來守靈。”

此刻我望著停在後堂的烏木棺材,終於明白爺爺為何執意要土葬。這位當了四十年風水先生的老頭子,連遺照都透著股詭譎——他穿著那件洗得發白的藏青長衫,渾濁的左眼藏在單片眼鏡後,右手握著個佈滿銅綠的鈴鐺。

“這是你爺爺臨終前攥著的。”二叔把個紅布包塞給我,裡面除了銅鈴還有本泛黃的筆記。翻開扉頁,褪色的鋼筆字龍飛鳳舞:“戊午年七月初七,封魈於槐。”

靈堂的燈泡突然閃爍起來,牆角紙紮的童男童女在明滅的光線中忽隱忽現。我後背竄起一股涼意,想起今早出殯時的怪事——八個抬棺的漢子剛走到後山腰,麻繩突然齊刷刷崩斷。棺材重重砸在地上,驚起老槐樹上成群烏鴉。

“四海爺這是有心願未了。”村裡最年長的六爺蹲在門檻上抽旱菸,火星子在暮色裡一明一暗,“秋生,你是他帶大的,該去老宅守過頭七。”

我攥著銅鈴往山坳走時,月亮剛爬上東山。爺爺的老宅隱在竹林深處,瓦簷上垂著半尺長的冰稜,明明是盛夏時節。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黴味混著線香撲面而來。正堂神龕供著幅泛黃的神像,畫中人身披鎧甲,三頭六臂,正是民間傳說中專司驅邪的“三目靈官”。

子夜時分,山風突然停了。我裹著爺爺的舊棉襖縮在藤椅裡,銅鈴就擺在八仙桌上。月光透過雕花窗欞在地上投出古怪的格子,那些陰影忽然蠕動起來,像有什麼東西正從地磚縫隙裡往外爬。

“叮——”

銅鈴無風自動。我猛地坐直身子,看見供桌上的蠟燭火苗變成了幽綠色。神龕裡傳來細碎的抓撓聲,三目靈官畫像的眼珠竟然在緩緩轉動。冷汗順著脊樑往下淌時,門外傳來腳步聲。

“秋生......秋生......”

是女人的聲音,帶著水汽氤氳的迴響。我死死掐住大腿,爺爺說過,夜半有人喚名,千萬不能答應。窗紙上漸漸映出個人影,梳著髮髻,身形窈窕,可那影子越拉越長,脖頸像蛇一般扭曲著探進窗縫。

銅鈴突然炸響,震得我耳膜生疼。再抬頭時,人影消失了,只有滿地月光如霜。我哆嗦著翻開爺爺的筆記,戊午年那頁寫著:“魈,山精也,善惑人。遇之莫回頭,陽火滅則附。”

後半夜我是睜著眼熬過來的。天矇矇亮時,六爺拎著食盒來了。他看見我青黑的眼圈,嘆著氣往門檻撒了把糯米:“四海爺年輕時封了只魈精在村口老槐裡,算來正好四十年。”

我渾身發冷。四十年,那不就是筆記裡寫的戊午年?

六爺走後,我決定去村口老槐一探究竟。那棵老槐樹粗壯無比,需四五人合抱,枝葉繁茂,像一把巨大的傘蓋遮住了天空。走近老槐樹,我發現樹幹上刻滿了奇怪的符號,像是某種古老的文字,又像是符咒。我伸手觸控那些符號,指尖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彷彿有一股微弱的電流穿過。

我繞著老槐樹轉了一圈,發現樹幹底部有一個樹洞,裡面隱隱透出一絲暗紅色的光。我小心翼翼地湊近樹洞,一股腐臭的氣味撲面而來。我捂住口鼻,藉著手機的光亮往裡看去,只見樹洞裡堆滿了暗紅色的汁液,像是鮮血,在汁液中還浸泡著一些形狀怪異的石頭,石頭上刻著一些模糊不清的圖案。我心中一驚,意識到這些東西可能與爺爺當年鎮壓魈精有關,看來爺爺當年雖然封印了魈精,但似乎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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