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松澗雲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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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雲臺的晨霧未散,松香混著山澗的溼氣漫上石階。沈墨駐足在斷崖邊緣,掌心玉珏泛起霜色紋路,與陸昭腕間金紋遙相呼應。那金紋近日愈發詭譎,邊緣滲出的細砂凝成星斗軌跡,指向北海之外的未知之地——沈氏族譜中諱莫如深的“隱霧澤”。
“天命樞的指引變了。”陸昭輕撫胎記,眉間隱現憂色,“沈溟留下的棋局,怕不止北海這一處。”
沈墨未答,劍鞘忽挑向崖畔一株古松。樹皮皸裂處嵌著半枚褪色銅符,符面雲篆已模糊難辨,卻與渡厄祠地宮中的婚契紋路暗合。他指尖凝力,銀藍魂血滲入符縫,松幹竟裂開一道暗格——內裡躺著一卷泛黃絹帛,墨跡洇染如血。
“《隱淵錄》……”陸昭霜刃輕點絹帛,刃光映出扉頁小篆,“沈氏第七代家主沈延親筆,這名字……族譜中從未記載。”
絹帛展開,字跡遊移似活物:【癸未年驚蟄,沈氏分支攜魂血秘術遁入隱霧澤,立血誓斷主脈因果。然澤中異象頻生,恐遭天譴,特留此卷警後世。】
松影謎
三日後,二人循魂血感應至隱霧澤界碑前。澤中瘴氣如活物翻湧,卻在觸及陸昭金紋時倏忽退散,露出蜿蜒石徑。石縫間生著熒藍苔蘚,每踏一步,苔光便如星子明滅,映出石壁上猙獰抓痕——似人似獸,滲著暗紅汙跡。
“這些不是獸爪。”沈墨以劍鞘刮下碎屑,銀藍魂血浸染後竟化作黑灰,“是沈氏分支的‘傀奴’……活人飼蠱的邪術。”
陸昭腕間金紋忽如遊蛇竄起,纏住前方霧氣。霧散處,一座頹敗祠堂顯露,匾額“分骨堂”三字被雷火劈去半邊。堂前懸著九盞素紗燈,燈芯無火,卻浮著人臉虛影——皆雙目空洞,唇齒開合似在呼救。
“傀奴的殘念。”沈墨劍尖刺入燈紗,虛影驟然扭曲,吐出嘶啞人聲:“沈延……叛族……澤中有眼……”
話音未落,地底傳來鐵鏈拖曳之聲。陸昭霜刃劃地,鎏金血光劈開青磚,磚下竟埋著三百枚陶甕——甕口符紙硃砂褪色,內裡蜷縮著嬰孩骸骨,每具心口皆釘著桃木釘。
“以童骨養傀,沈延這一脈……比噬月陣更瘋。”沈墨瞳孔驟縮,魂血不受控地漫向陶甕。銀藍光暈觸及桃木釘的剎那,祠堂樑柱轟然傾塌,煙塵中浮出一道佝僂人影——
傀婆現
那人身披殘破祭袍,枯髮間纏著褪色紅繩,手中木杖刻滿噬魂咒文。她抬眼時,瞳仁竟如蛇類豎立:“老身等了七十年……終於等到主脈的魂血。”
杖頭忽綻幽光,陶甕骸骨應聲暴起,桃木釘化作利刃撲向沈墨。陸昭金紋如網疾射,卻在觸及骸骨時被反噬——鎏金血珠墜地成灰,胎記如遭火灼。
“這些傀奴吞過沈延的血!”她急退三步,霜刃凌空勾出護身咒,“破局關鍵在祠堂牌位!”
沈墨會意,縱身躍至神龕前。蛛網密佈的牌位上,沈延之名被重重劃去,唯留一行血書:【背誓者永鎮澤眼】。他並指為刃,銀藍魂血浸透牌位,裂紋中忽飄出一縷殘魂——
少年模樣的沈延虛影執卷而立,嗓音浸著悲愴:“主脈苛責分支為奴,我等遁走實為自保……未料澤底藏著‘那東西’,沈氏秘術……從來是詛咒!”
澤眼劫
殘魂消散的剎那,地動山搖。祠堂地磚寸寸崩裂,露出深不見底的淵口。淵壁生滿肉瘤狀藤蔓,每根藤條皆裹著沈氏族人的屍骸,藤心嵌著熒藍珠子——正是分支一脈煉製的“傀丹”。
“沈延所謂的天譴,原來是噬主反噬。”沈墨揮劍斬斷藤蔓,屍骸墜入深淵時竟發出嬰啼般的哀鳴。陸昭引金紋纏住一顆傀丹,鎏金血光浸透珠面,映出幻象——
暴雨夜,沈延跪在澤眼邊,將族譜投入淵中。水面忽伸出一隻巨手,指節生滿熒苔,掌心裂開血口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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