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珊瑚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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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海面籠罩著濃霧,沈墨蹲在溼滑的礁石灘上翻看一本泛黃的賬冊。鹹澀的海風掀起書頁,他的手指停在一行模糊的墨跡上:"珊瑚礁東三里"。這行字像是被水洇過,邊緣暈開的墨痕像一條蜷縮的小蛇。
"嘩啦——"
身旁傳來水花濺起的聲音。陸昭正抱著陶罐蹲在淺灘裡,忽然腕間的金鐲劇烈震顫起來。罐子裡發出"嗡"的一聲悶響,昨夜撿的海螺殼突然滲出晶瑩的汁液,順著礁石縫隙蜿蜒流淌,在佈滿青苔的石面上畫出一道箭頭,直指霧靄深處。
"那艘船"陸昭眯起眼睛。晨霧中隱約可見一艘破舊的木船輪廓,船帆上補丁拼成的八卦圖案正在風中飄動。沈墨快步走到她身側,賬冊殘頁上殘缺的八卦圖竟與船帆圖案嚴絲合縫。
船頭忽然傳來魚竿破空的銳響。一個披蓑衣的老漢甩動釣竿,九枚銅鈴纏在魚線上呼嘯而來。海鷗群驚叫著騰空,銅鈴在風中發出詭異的顫音。
第一聲鈴響時,浪花在半空凝結成冰珠。沈墨猛地撐開玄鐵傘,傘骨上的硃砂符咒在霧中泛起紅光,映出倒轉的八卦虛影。"坎水位有船錨!"他甩出三枚銀針,針尖精準刺入船板裂縫。暗紅的血線順著纜繩逆流而上,老漢的蓑衣"刺啦"裂開,露出佈滿黃符的右臂——那根本不是血肉,而是裹著冰晶的骨架!
"陸姑娘這身子,在東海可還住得慣?"老漢的聲音像是砂紙磨過鐵器。三條由海草纏成的蛟龍破浪而出,草葉間綴滿發光的海螺,照得霧氣泛著幽藍。
陸昭反手劈開腳邊的醃魚簍,腥臭的魚肚裡滾出幾塊黑磁石。說也奇怪,磁石落地瞬間,三條蛟龍竟像是被無形絲線扯住,動作驟然遲緩。她趁機咬破指尖,鎏金血珠順著短刀遊走,在霧中勾出一道複雜符文——正是母親容音教過的闢水訣。
"轟!"
符光炸開的瞬間,運鹽船像紙紮般四分五裂。艙底露出個琉璃封箱,裡頭珊瑚枝盤成八卦臺,每個枝椏都嵌著螺殼。陸昭剛觸到珊瑚,所有螺殼突然齊聲嗡鳴。霧氣翻湧著凝成女子虛影,眉目與她有七分相似。
"昭兒,這是娘給你備的及笄禮。"容音的幻象輕輕抬手,螺殼中飄出段熟悉的搖籃曲。陸昭眼眶發酸——這是她六歲那年發高熱時,母親整夜哼唱的調子。
歌聲戛然而止。珊瑚枝突然暴長,螺口噴射出牛毛細雨般的水箭。沈墨拔下銀簪引雷劈向八卦臺震位,電光中赫然現出珊瑚根部纏繞的冰晶鎖鏈。老漢狂笑著撞向卦臺:"師尊要的可不是這些小玩意!"他冰晶右臂轟然炸裂,碎末融入海水時,整片珊瑚礁浮現出星軌圖紋。
陸昭懷中的陶罐突然滾燙,她揚手將魚湯潑向巽位珊瑚。鎏金血光順著星軌逆行,容音虛影抬手輕點,缺失的西北角浮現半枚玉佩紋路——正是陸昭及笄那年莫名丟失的貼身之物!
強光吞沒卦臺的剎那,底部露出個檀木小匣。褪色的錦帕裹著支珊瑚簪,簪頭海螺殼裡塞著張字條:"昭兒及笄,當知身世。"海浪推來塊浮木,上面油紙包著的虎頭鞋讓陸昭渾身一震——鞋面針腳與賬冊記錄的完全吻合,正是二十年前陳記商行丟失的那批繡品。
沈墨撿起半塊磁石,石面天然紋路竟與星軌圖重疊:"令堂早料到有人會打東海的主意。"霧中忽然飄來漁歌,調子裡藏著《安魂引》的變奏。陸昭將珊瑚簪別上髮髻,晨光穿過螺殼折射出七彩光暈,彷彿母親溫柔的眼波。
老漁夫殘存的冰晶凝成箭頭,指向海天交界處。沈墨展開被海水浸透的賬冊,末頁顯出新字跡:【風雷相薄,君子以立心志】。陸昭摩挲著陶罐底部的刻痕,忽然輕笑:"孃親熬魚湯時最愛哼這曲子。"
鹹澀海風捲著初陽的暖意,遠處帆影如散落的貝殼。鷗群掠過時,一枚螺殼墜入浪中,激起的漣漪恰好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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