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歸墟終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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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密林的晨霧裹著溼氣,沈墨撥開垂落的藤蔓,忽見樹根盤結處嵌著塊青石——石面天然紋路竟與陸昭腕間星紋暗合。她指尖輕觸石面,林間陡然響起銅鈴清音,驚起棲鳥撲稜稜飛散,羽翼攪動的氣流在苔蘚地凝成卦象:【雷水解,君子以赦過宥罪】。
穿過瘴氣稀薄的豁口,整片山谷豁然開朗。三百株古榕氣根垂落如簾,根鬚間隙懸著冰晶卦籤,籤文拓著《鶴唳卷》終章殘紋。背藥簍的赤腳少年從樹後轉出,腕上銀鈴叮噹:"阿婆說今日有貴客至。"他摘片榕葉吹響,葉笛聲裡,藤蔓突然活物般遊走,在空地結出八卦陣圖。
"坎水位藤芯發黑。"沈墨玄鐵傘尖挑起根氣須,斷口滲出熒綠毒液。陸昭珊瑚簪劃過葉笛音波,鎏金血光觸及藤陣剎那,榕樹皮皸裂處浮出星軌刻痕——竟是她五歲時在雲州老宅牆角的塗鴉。
少年踏著藤蔓躍上樹冠,褪色衣襬翻飛間露出腰間玉牌。牌面星紋與陸昭胎記共鳴,背面刻著容音小楷:"木靈守陣,當歸有緣。"沈墨銀簪引雷劈向震位古榕,電光中現出樹洞暗格:褪色的布老虎肚裡塞著藥方,邊緣暈著孩童牙印。
"這是我抓周時的玩物!"陸昭撫過泛黃棉布,虎耳突然脫落——竟是半枚玉珏!少年見狀甩出三枚骰子,落地化作藥草傀儡,根鬚纏著帶毒卦鏈。陸昭擲出布老虎,棉絮觸及傀儡竟開遍野菊,毒鏈遇花即軟如春藤。
藤陣轟然塌陷時,地底傳來悶響。沈墨玄鐵傘旋成盾牌,傘骨銀針釘入坤位裂縫:"離火焚根!"烈焰順著地脈遊走,燒出三百丈星軌圖紋。陸昭玉珏按向震位焦土,星輝自裂隙噴湧,映出容音虛影:"昭兒,歸墟眼在榕海之南。"
少年突然撕開人皮面具,冰晶傀面下雙眸幽藍:"師尊要的可不是這點星輝!"他雙掌拍向古榕,樹冠間垂落的冰符驟化暴雨。沈墨攬住陸昭急退,魂血在傘面勾出《千金方》終章——"當歸"二字突放華光,毒雨觸及墨跡竟凝成藥露。
循著星輝指引,二人抵達榕林深處。千條氣根垂落成幕,中央浮著口琉璃井,井水倒映的卻不是天空,而是緩緩旋轉的星墟全景。陸昭腕間胎記灼如烙鐵,井沿冰晶刻著容音絕筆:"以命為引,以血繪卦。"
井水忽起波瀾,慕氏師尊殘魂自星漩浮出:"好徒兒,這歸墟眼終究要由星紋"話音未落,沈墨銀簪引動井中星輝,魂血化作朱雀直撲殘魂。陸昭踏著翻湧的井水騰挪,霜刃點向坎位冰晶——刃光觸及處,井壁浮現母親封印歸墟的舊景。
殘魂在星火中扭曲,井水倒捲成幕。容音虛影自陸昭胎記浮現,雙魂相撞激起星河震盪。沈墨咬破指尖,以血為墨在井沿續寫《千金方》末章。星輝順著血紋遊走,歸墟眼漸趨平靜,井底浮出龜甲讖言:【地天泰,君子以輔相天宜】。
晨曦穿透榕葉時,冰晶盡化晨露。少年傀軀碎成星砂,玉牌落入井中與琉璃相融。陸昭拾起浮出水面的布老虎,棉絮間掉出粒星種——正是容音當年從她襁褓取走的吉物。沈墨展開護住的《千金方》,末頁新顯墨跡:"七曜歸位,當歸雲州故宅。"
返程途經黑苗寨,藥香漫過竹樓。大祭司捧來新釀的野菊酒,壇底沉著片龜甲——裂紋拼出雲州河道圖。陸昭將星種撒入酒罈,星輝順著酒液流轉,映出老宅院中那株百年忍冬。
沈墨玄鐵傘掠過晨霧,傘尖水滴在青石板上敲出清音。遠處茶馬古道傳來駝鈴,商隊頭駝繫著的褪色綢帶,在風中舒捲如二十年前容音遠去的衣袂。陸昭摩挲著布老虎輕笑:"該回家嚐嚐孃親埋的陳釀了。"
日光漸熾時,林間騰起縷炊煙。那煙跡歪扭卻溫暖,恰似幼時灶臺前,容音握著她的手畫下的第一個卦象。
:()修的劍仙者,亦可震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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