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生活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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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恰似四合院房簷上潺潺的流水，不經意間，三年悠悠而過。這三年，四合院仿若被注入了源源不斷的活力，熱鬧非凡。

賈東旭家的雙胞胎，如今已滿四歲，正是活潑好動、滿院子撒歡的年紀。男孩取名賈宇軒，虎頭虎腦，機靈勁兒十足；女孩喚作賈芷萱，模樣甜美，眼眸靈動，透著一股可愛勁兒。每天天剛矇矇亮，便能聽見他倆清脆悅耳的笑聲，還有那歡快急切的腳步聲。一會兒跑到這兒，一會兒竄到那兒，好似兩隻不知疲倦的小獸。何雨柱家的何睿學也三歲了，小傢伙聰慧伶俐，一雙大眼睛骨碌碌地轉，對周遭的一切都滿懷好奇。他總是跟在宇軒和芷萱身後，奶聲奶氣地喊著“哥哥”“姐姐”，三個孩子湊在一塊兒，那歡聲笑語，如同一段美妙動聽的樂章，在四合院的每一處角落悠悠迴盪。

清晨，陽光輕柔地灑進院子，賈宇軒和賈芷萱就像兩隻歡快的小鹿，從屋裡飛奔而出，手中緊緊握著自制的小風車，在院子裡忘我地瘋跑，風車在風中呼呼作響。何睿學也不甘落後，邁著小短腿，奮力追趕著他們，嘴裡大聲呼喊：“哥哥、姐姐，等等我呀，等等我。”秦淮如站在門口，滿臉笑意地瞧著孩子們，嘴裡唸叨著：“你們幾個小調皮，慢點兒跑，可別摔著了。”

何雨柱從屋裡走出，手裡拿著一個小皮球，笑著對孩子們說：“來，寶貝們，我來陪你們玩球啦。”孩子們一聽，瞬間圍攏過來，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何雨柱用力一扔球，孩子們便歡呼雀躍著衝過去追球，你爭我搶，熱鬧極了。賈東旭也從屋裡出來，看著孩子們玩得開心，對何雨柱說：“柱子，你瞧瞧這我們這幾個孩子，多有活力呀，咱們這四合院啊，多虧了他們，才這般熱鬧。”何雨柱笑著點頭：“是啊，看著孩子們這麼高興，我這心裡啊，比吃了蜜還甜。”

就在四合院被孩子們的歡聲笑語填滿時，許大茂卻獨自站在自家門口，望著這熱鬧場景，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三年了，婁曉娥的肚子依舊毫無動靜。每次瞧見鄰居家的孩子，他心裡就像被針紮了一樣疼。這三年來，他和婁曉娥為了孩子的事兒，爭吵不斷，卻始終沒有結果。

許大茂心裡犯起了嘀咕，難道真像婁曉娥說的那樣，問題出在自己身上？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來，就像一顆種子在他心裡紮了根，怎麼也揮之不去。他越想越不安，終於，在一個午後，趁著婁曉娥出門回孃家，他偷偷溜出四合院，朝著醫院走去。

醫院裡，人來人往，嘈雜喧鬧，可許大茂的心裡卻滿是忐忑。他掛了號，在候診區坐下，眼睛死死盯著地面，不敢與周圍人的目光對視。好不容易輪到他，走進診室，醫生簡單詢問情況後，開了一些檢查單。許大茂拿著單子，去做各項檢查，每一項檢查對他來說都像是一種煎熬。

檢查結果出來了，醫生看著報告，表情凝重，對許大茂說：“你這是弱精症，自然受孕的機率比較小。”許大茂聽到這個結果，腦袋“嗡”的一聲，整個人都懵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問題真的出在自己身上。他失魂落魄地走出醫院，手裡緊緊攥著那張檢查報告，彷彿握著的是自己命運的判決書。

回到家後，許大茂把自己關在屋裡，一聲不吭。婁曉娥回來後，察覺到他的異樣，便詢問怎麼回事。許大茂只是搖搖頭，不願說話。婁曉娥以為他又在外面受了氣，也沒多問。

日子就這樣又過了幾天，許大茂的心情始終不見好轉。這天，因為一點小事，他和婁曉娥又吵了起來。婁曉娥實在忍不住，大聲說道：“許大茂，你到底怎麼回事？整天陰沉著臉，家裡的事兒也不管不顧，你心裡到底還有沒有這個家？”許大茂一聽，也火冒三丈：“我心裡沒這個家？你呢？你看看人家，孩子都滿地跑了，咱們呢？這麼多年了，連個孩子的影子都沒有，你說這日子還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