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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與蘇菲爾並肩漫步,街邊烤餅的焦香混著綠樹的氣息撲鼻而來,一個蟲族工兵推著滿載礦石的小車咕噥著走過,幾個孩子追逐嬉笑,手裡揮舞著從禽族信使那兒討來的羽毛。
禽族剛送來的賀禮——一籃閃爍微光的星晶果——擱在路邊石臺上,晶瑩的果皮映著陽光,引得路人頻頻側目。
蘇菲爾停下腳步,蹲下身撿起一顆滾落的星晶果,指尖輕觸那剔透的果皮,虹光在她手中流轉。她抬頭看向秦臻,語氣輕快中帶著試探:“這玩意兒就是賀禮?跟寶石似的,能吃嗎?”
她9級光系異能的光輝柔和地灑在果子上,映出她的笑顏,溫暖而明亮,宛如街頭的一抹星光。
秦臻低頭接過果子,指尖觸到她溫軟的手,動作卻微微一僵。他低聲道:“能吃,禽族叫它‘星淚’,甜得齁人,我吃過一次,差點沒緩過來。”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調侃,可目光卻不自覺飄向街頭,那幾個孩子的笑聲如風鈴般清脆,撞進他心底,勾起一抹模糊的影子。內心低語:“這笑,像小雪……也像她。”
發朁細線在靈魂深處微微刺痛,如夢中低語,他皺了皺眉。
“喂,發什麼呆?”蘇菲爾見他眼神遊離,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語氣裡多了幾分關切,“不會真齁傻了吧?”
她內心翻湧:“他這眼神,像丟了魂……他在外星闖蕩這些年,是不是丟了什麼放不下的?”
她看著秦臻強健的背影,回憶起當年他在礦道口擋住異族利爪的模樣,那時的他如山般堅韌,如今卻多了幾分讓人捉摸不透的迷霧。
秦臻回過神,低笑掩飾住片刻失態:“沒傻,就是想點事兒。”
他咬了一口星晶果,甜膩的汁液溢滿嘴角,他皺眉低吼:“比我說的還齁,你試試?”
他遞過去,手指不自覺緊握,內心低語:“蘇菲爾在這兒,笑得這麼真,可陸文思……她像霧裡的影子,發朁那股刺痛,是她留下的,還是我自己不肯放?”
街頭孩子的笑聲再次響起,他眼前閃過禁域廢墟的幻影——一個蒙面女子轉身離去,發朁細線如風中絲縷纏繞著他。
蘇菲爾接過果子,小口咬了一點,甜味衝得她眯起眼,嬌嗔道:“你沒騙人,真齁!異族的口味這麼怪?”
她舔了舔唇角,抬頭看他,眼中閃過一絲試探:“你剛才想啥呢?別告訴我又是外星的焰果。”
她內心低語:“他在看我,卻像透過我看別的……他在外星,到底丟了什麼?我守著他這麼久,他眼裡還有別人,這滋味真不好受。”
秦臻揉了揉眉心,低聲道:“不是焰果,是……禁域。”
他頓了頓,聲音低沉如呢喃:“那兒有片廢墟,我見過一個蒙面女人,長得跟小雪有點像。她救過我,轉身就沒了,發朁細線像她的影子,纏在我魂裡。”
他目光遙遠,街頭的綠樹在他眼中模糊成禁域的殘垣,發朁之力在指尖微微跳動,像低語的夢。他低聲道:“我一直覺得那是陸文思,可她太遠,像霧,像夢,我抓不住。”
蘇菲爾手中的星晶果一顫,險些滑落,內心翻湧:“那個女人?他連她長啥樣都不確定,卻念得這麼深……我在他面前,他卻追著影子?”
她深吸一口氣,語氣盡量輕快卻帶著尖銳:“蒙面女人?挺神秘啊。你這些年到處跑,救你的人多了,咋就惦記那個女人一個?”
她內心低語:“她救他一命,我守藍星幾年,他眼裡那個夢,比我還重?我守著他,是不是隻是個替身?”
秦臻沉默片刻,眼神微微躲閃,低聲道:“救我的人是多,可她不一樣。發朁那股勁兒,跟我現在用的像一條線,我總覺得是她留下的。可她走了,連句話都沒留,我找了那麼久,連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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