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不會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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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冷冷一笑，眼中沒有一絲溫度。

“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能隱瞞秘密嗎？”他緩緩開口，語氣中滿是諷刺，“難道你以為，徐辰沛會放過你嗎？”

韓瑞的臉色大變，他急促地喘著氣，眼中充滿了驚慌。“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陳凡的眼神依舊冷冽，手中的紫焰劍在空中微微一震，氣息如同萬年寒冰一般冷冽。

“你知道得太多了，韓瑞。”他低聲說道，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韓瑞勉強睜開眼睛，注視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陳凡。

神魂的劇痛並沒有完全消失，但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只有徹底屈服，才能得到一點生機。

“城主……”韓瑞艱難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抹顫抖，彷彿還無法從剛才的痛苦中恢復過來。

“多年前，我和城主曾出行至一個偏遠的小鎮。那時，城主…在小鎮上，殺了一個少女。那個少女對他有所威脅，所以他下了殺手。”他頓了頓，似乎在回憶那段可怕的往事，“為了滅口，城主將整個小鎮的八千人都給殺了，連帶所有見過那件事的人都被一一除掉。”

陳凡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能感受到韓瑞話語中的沉痛和憤怒。

那種屠戮的冷血與無情，彷彿在這一刻，將城主徐辰沛的惡行展現在他眼前。

一個小鎮，八千人！陳凡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韓瑞繼續。

韓瑞深吸一口氣，勉力支撐著身體的重量，緩緩繼續說道：“我得到了當年這件事的一紙卷宗，卷宗中詳細記載了城主的所作所為，以及那一場大屠殺的真相。那紙卷宗裡有足夠的證據，能夠證明城主是親手操控這一切的兇手。”

陳凡心中一動，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那份卷宗，竟然一直掌握在韓瑞手中，而城主徐辰沛顯然對這件事極為忌憚，不敢讓任何人知道。

然而，隨著韓瑞的話語繼續深入，陳凡也意識到，眼前的這一切已經變得更加複雜了。徐辰沛的罪行遠比他想象的更為深重。

陳凡微微低頭，沉聲說道：“城主派你來陳家，顯然並非為了打劫貨物，而是為了清除你這個知情人，畢竟你手中握有威脅他的證據。如果你死了，沒人知道他的罪行，那一切都將被掩蓋。”

他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刀鋒，鋒利而無情，“如果你死了，徐辰沛的罪行，也許永遠不會有人知曉。”

韓瑞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幾下。

陳凡的目光如刀，冷冷地盯著他：“把卷宗交出來，我可以讓你死得快一點。”

他的語氣毫無感情，彷彿這只是一件普通的事務，根本不值得他浪費多餘的情緒。

韓瑞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他低下頭，雙手緊緊抓住地面，聲音沙啞：“你……你能放過我嗎？”

他忍不住低語，眼中閃爍著一絲無法言喻的複雜情感。

“不能。”陳凡毫不猶豫地回答，語氣冷酷無情。“我不會放過你。但我可以讓你死得快一點。你想死得痛苦些，還是乾脆點？”

韓瑞的身體劇烈顫抖，精神的折磨已經讓他幾乎崩潰，他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

即便是以死來保護這份卷宗，也無意義。

他咬緊牙關，閉上眼睛，像是作出了最後的決定。

“我說，”他低聲道，聲音虛弱而沉重，“卷宗藏在了三清城的‘青柳客棧’的三樓，房間裡有一個隱蔽的夾層，就是那裡。”

陳凡靜靜地注視著他，臉上並無太多表情。

韓瑞的屈服不過是因為無法忍受靈魂深處的痛苦折磨，他的眼神愈發冷酷，冷冷地道：“做得很好，韓瑞。”

話語落下，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