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你在怕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回來向你索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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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的夢境太過窒息,蘇眠好幾次都差點喘不上來氣。
但每每當她就要憋醒的時候,新鮮的氧氣又灌了進來。
如此反覆幾次,蘇眠一整晚都睡得不怎麼好。
她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被褥也是涼的,心想這男人倒還算守信。
蘇眠剛想先下床上個廁所時,原本睡著的歲歲又被觸碰到了雷達,哼唧一聲醒來。
於是蘇眠只好折回來給他先收拾,在她給自己洗漱的時候,蘇眠意外瞧見低領睡衣領口有個不大不小的紅點。
位置已經偏敏感地帶,她扒拉了一下,沒再看見其他地方有紅點後,只當是自己不小心蹭到了。
今天墨家族人都會來老宅參加祭祖儀式,蘇眠和歲歲下樓的時候墨禹洲已經在等他們。
三人吃完飯,墨禹洲牽起蘇眠和歲歲去祠堂。
對於某人走哪都要牽手這一點,蘇眠已經習慣了。
祠堂正廳裡已經來了好些人,他們在看見墨禹洲來了後,都紛紛點頭問候。
“家主。”
墨禹洲一手牽著蘇眠,另一手抱著歲歲,穿過分立兩旁的人群,一直走到主位才站定轉身看著他們。
沒有過多的廢話,他放下歲歲後簡單說了幾句,便招呼眾人淨手。
蘇眠全程保持著一個美貌花瓶的作用,墨禹洲幹什麼她就跟著幹什麼。
在祭祖前沒人會提不相干的事,蘇眠倒是省了不少口舌。
她雖一句話沒說,但一舉一動都彰顯著當家夫人的大氣和典雅。
眾人淨手過後,便是焚香薰衣,最後才能去後堂的牌位前上香。
蘇眠牽著歲歲步入後堂,入眼所見的牌位不是電視劇裡那種只有姓名的木牌。
而是木牌旁邊,還有每個人生前的照片,以最優雅從容的姿態定格在那裡。
蘇眠一張張望過去,內心毫無波瀾,只有生命很短暫脆弱的感慨。
直到她的目光看向最右邊擺放著的一個嶄新的木牌,而那張照片上的人溫柔的臉映入眼簾時,她心頭跳了跳。
她往前湊近了一些,看到了木牌上刻著的名字。
墨雲之妻沈曼歌?
好熟悉的名字,為什麼在心裡念著她的名字時,她會有種揪心的疼痛感。
蘇眠盯著沈曼歌的遺照,不由的想要努力想起關於她的過往。
只是她越努力,換來的只是越發疼痛的腦袋。
她在插香的時候沒忍住洶湧的疼痛,手抖了下。
一直都有注意她的墨禹洲第一時間發現她微微發顫的手,快速插好手裡的香後扶住她。
“不舒服嗎?”
蘇眠腦袋裡好像有數萬根針在一起扎著她,她藉著墨禹洲的力道穩了穩身形,小聲道:
“有點頭痛。”
“你先去外面等我,我這邊馬上就好。”
蘇眠點頭,帶上已經快要安靜不住的歲歲從另一側門離開後堂。
墨禹洲留下繼續主持後面的流程,但心思已經大半都放在了蘇眠身上。
同樣把心思放在蘇眠身上的人不止他一個,還有聽聞蘇眠回來後破天荒踏進墨家門的二嬸趙芝蘭。
趙芝蘭自從拿了分家的家產離開老宅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一次。
她來不來對墨禹洲來說都沒什麼影響,所以在看見她今年領著一雙兒女回來祭祖時,也沒有過多的關注。
不關注,自然也就不會去注意她有沒有在冗長繁雜的祭祖儀式中提前離場。
蘇眠牽著歲歲直到走出祠堂,吹了會冷風,她的頭疼症才緩解了些。
祠堂位置偏僻,已經位於整個莊園的最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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