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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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香館很熱鬧，各種表演應接不暇，周圍的喝彩聲更是不絕於耳。 一直到了中場表演的時候，牡丹姑娘才出場。 她一身豔麗的紅衣，將她那張臉襯托的更加傾國傾城。 牡丹姑娘站在牡丹花造型的舞臺上，煙霧繚繞，將她的身姿襯托的極其妖嬈。 周圍的那些客人看到牡丹姑娘出來的時候，就發出了喝彩聲，有些豪橫的客人，都已經開始往舞臺上扔銀子了。 蘇染等人看個稀奇，看著牡丹姑娘眉眼帶笑的，向著舞臺下方的那些貴公子們拋去媚眼。 隨著古典聲響起，牡丹姑娘腳上的鈴鐺在緩緩的作響，然後她踩著那牡丹造型的舞臺，在中央旋轉跳躍。 “不愧是有琉璃骨的牡丹姑娘，這身姿當真是極美。” “此舞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能得見牡丹姑娘舞姿，此生足矣。” “……” 各種誇讚聲不絕於耳。 “大人，這些人還真會誇。 瞧他們把這牡丹姑娘說的跟天仙似的。 我倒是沒看出來她這有什麼不一樣，最多就是舞姿妖嬈了些。” 蘇染聞言笑了。 “尋常女子有這種身段就已經極其難得，而且她各種高難度的舞蹈都輕而易舉，你覺得她這琉璃骨的稱號，不屬實嗎？” 蘇染的聲音很平靜，湖女聽到愣了一下。 倒是她迷象了，像她本就不是尋常女子，又怎能和舞臺上的牡丹姑娘相比？ 尋常女子做到牡丹姑娘這樣，只怕也要千辛萬苦。 可偏偏這牡丹姑娘舉手投足之間又帶著一股韻味，甚至身上隱隱有異香。 就算她也不得不說牡丹姑娘是絕色。 隨著一曲終了，牡丹姑娘含笑的向眾人行禮。 那些公子哥們立馬起身回禮，看樣子別提有多尊重牡丹姑娘了。 等到牡丹姑娘退場，所有的人都議論紛紛，回味無窮。 蘇染帶笑的望向沈明清，“這牡丹姑娘挑選入幕之賓的規矩，也挺有意思的，沈大人要不要參與？” 沈明清也聽到了剛剛臺上人講的話，知道要想成為牡丹姑娘的入幕之賓。 首先要價值百金，其次就要寫詩一首，最後再看牡丹姑娘挑選。 沈明清以為這麼重的規矩，肯定有人會不樂意的，誰知道那邊的男子排著長隊的寫詩送錢。 甚至有一些男子的裝扮，並非歷山本地裝扮。 一時間，沈明清有些忍不住唏噓。 “這皓月國的有錢人還挺多的，多謝大人的好意，我就不參與了吧。” 沈明清堅決拒絕，蘇染聞言笑了笑。 神女聽到他的回答後，微微挑眉帶笑的開口，“大人，你何必和沈大人開玩笑呢？ 您在這裡，他又怎麼可能去當牡丹姑娘的入幕之賓呢？” 誰知蘇染聞言並無尷尬之色，反而哈哈大笑。 “那又有什麼呢？男歡女愛本就是尋常。 大人若是感興趣，前去就是。” 蘇染越坦蕩，沈明清越是尷尬。 他急忙擺手，“大人多慮了，我完全不感興趣。” 眾人看他這樣，也不再說他。 等到他們回到驛站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先前沈明清和蘇染等人，在眉山調查那些人販子的事情，早就傳到了歷山。 所以他們一到驛站，就有不少聞訊而來的百姓，往驛站裡送他們當地的特產，花環以及各種物件。 蘇染他們回去的時候，屋子裡的空桌上已經被堆滿了物品。 湖女見狀，興高采烈的翻弄著那些東西。 “咦，這是什麼？” 湖女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的木盒。 開啟之後，裡面放著一沓的書信，上面放著一顆夜明珠。 “這夜明珠倒是珍貴。” 湖女有些好奇的將那夜明珠遞到了蘇染的面前，又將木盒子拿了過去。 “這送的禮未免有些重了些，裡面還有信，開啟來看看。” 蘇染看著那個價值不菲的夜明珠，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然後將裡面的書信開啟。 蘇染一目十行的看完之後，才知道這封信是清玄公子寫的。 “原來芳香館的美人，大多數都是經由清玄師門調教而出的。 這封信就是清玄公子寫的，說是要我們幫他申冤找人。” 蘇染看完書信後，臉上露出幾分笑容。 “湖女，你將沈大人叫過來。” 沈明清來了之後，蘇染將書信遞給了沈明清。 “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