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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個時候我被你打得好慘啊……&rdo;

簡默的表情柔的看著簡默。

&ldo;可是我也沒輸……你也被我打得很慘……&rdo;蕭然忽然想起什麼，嘿嘿的笑了起來。

&ldo;那個時候……真好啊……年輕多好……&rdo;蕭然繼續說著。

簡默沉默著。

&ldo;現在就開始感嘆年輕多好了……我們果然是老了吧……&rdo;蕭然又笑了起來，有些苦澀。

&ldo;不老，才二十八。&rdo;簡默卻忽然開口。

&ldo;二十八已經很老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才多大？好像才八歲吧……糙……一轉眼就二十年了……&rdo;二十年了啊，原來已經這麼久了。

&ldo;嗯，二十年了。&rdo;簡默似乎也想起了什麼，眼神漸漸的深了幾分。

&ldo;這個眼神……又是這個眼神……&rdo;蕭然忽然伸出手去摸簡默的眼睛，&ldo;每次你露出這樣的眼神……&rdo;

簡默沒有閉眼，任由蕭然的手覆蓋了他的眼睛。

&ldo;我就會感覺……好遙遠……&rdo;蕭然喃喃的說著。

簡默伸出手，抓住了蕭然的手腕，拉了下來。

蕭然的表情微微有些錯愕。

&ldo;我只會對你露出這樣的眼神。&rdo;簡默一字一句的說。

蕭然把手抽了出來，低下頭錯過了簡默的眼神。

&ldo;蕭然……真的……&rdo;

&ldo;我真的不想……再忍耐了……&rdo;

&ldo;……已經這麼多年了……&rdo;

簡默在說什麼？為什麼他聽不懂？蕭然茫然的看著簡默一張一合的嘴巴，明明分開了每個字他都聽得懂，可是為什麼合成一句話他就聽不懂了呢？

&ldo;明明每次我下決心放棄了，你卻又要給我希望……&rdo;

&ldo;就像現在……那條簡訊……&rdo;

&ldo;你讓我這麼痛苦……我卻甘之如飴……&rdo;

&ldo;其實……我是在犯賤吧……呵呵……&rdo;

簡默還在說什麼？蕭然表情越來越茫然。

簡默說完，沉默的看了一下蕭然，忽然猛地伸出手抓住了蕭然的下巴。

&ldo;與其一個人痛苦……不如我們一起下地獄吧……&rdo;

他忽然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