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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種事情也不是我能夠控制的。&rdo;秦鶴生無奈一笑。

姜海晏皺眉，難道那個人曾經在凡世之中留下過骨肉？

不，這不可能，他和那個人遊歷天下的時候，日日同吃，夜夜同住，他從來不曾見過那個人和女人親近過，而且那個人對男女之事似乎也不怎麼感興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ldo;話題似乎扯遠了，讓我們回到正題吧，&rdo;見姜海晏一臉走神的樣子，秦鶴生有些無奈地笑了笑，他的聲音依然十分溫和，&ldo;我知道也許你曾經對我恨之入骨，但現在都已經過去一千多年了，再刻骨銘心的仇恨也該煙消雲散了，雖然你曾經害我至此，但我現在對你無恨亦無怨，如果你願意跟我們聯手……&rdo;

&ldo;我呸！&rdo;不等秦鶴生說完，姜海晏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ldo;你們這群成天想著稱霸修真界稱霸世界的中二病晚期的傢伙自己作死就好了，居然還想拉我入夥，你們是當我傻還是當我傻？&rdo;

秦鶴生並不生氣，笑容依然溫和：&ldo;這麼快就拒絕了，連一點餘地都不留？&rdo;

&ldo;而且我很討厭你，非常討厭你，簡直對你恨之入骨，恨不得把你這傢伙剝皮抽筋，吃肉飲血，&rdo;姜海晏冷笑著說，&ldo;但是我嫌你的肉臭，嫌你的血髒。&rdo;

秦鶴生輕笑著嘆了一口氣：&ldo;那實在是太可惜了……&rdo;

&ldo;麻煩你帶著你那群中二病晚期的手下麻溜地滾出修真界，滾遠一點，不要礙著我的眼，&rdo;姜海晏斜了秦鶴生一眼，冷笑著說，&ldo;不然就不要怪我這個老人家教你們這群小朋友學做人。&rdo;

秦鶴生頓了頓，然後他看著姜海晏嘆了一口氣：&ldo;就算你已經活不久了，你也要堅持嗎？&rdo;

&ldo;……如果我說，我有為你續命的方法呢？&rdo;

第144章 第一百四十四種修養

姜海晏垂下眼簾，睫毛微顫：&ldo;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rdo;

秦鶴生聲音溫和：&ldo;你明明知道我在說什麼，對你自己的身體狀態，難道你還不清楚嗎？&rdo;

姜海晏冷哼了一聲：&ldo;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do;

&ldo;你雖是上古兇獸，也總有壽盡的那一天，你應該很清楚自己何時大限將至，&rdo;秦鶴生頓了頓，又繼續笑道，&ldo;更何況你體內妖丹盡失，要是普通的妖獸靈獸，失去了妖丹，也許早就當場橫死了，你堅持到現在，已經夠久了。&rdo;

&ldo;但……也已經是極限了。&rdo;

姜海晏垂著眼簾，他的雙手握成了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到了肉裡。

&ldo;你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吧？&rdo;

秦鶴生嘆了一口氣，語氣依然溫和，卻似乎帶著幾分憐憫。

&ldo;你已經……活不久了。&rdo;

姜海晏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冷笑道：&ldo;就算我活不久了又怎麼樣，我活了這麼多年，已經夠久了，我已經活夠了，我已經滿足了，更何況，我的妖丹到底是被誰搶的？你這傢伙，不要裝得一臉無辜的樣子，到底誰才是罪魁禍首？！&rdo;

秦鶴生淡淡一笑：&ldo;沒錯，你的妖丹是我搶的，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