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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泓哭喪著臉道:「不妨事?姐夫你忘了這一回你為什麼能安排我去葫縣了麼?」
郭郎中張口結舌,道:「啊……啊……王寧……王主簿……」
白泓道:「是啊!王主簿也是栽在他手上,他不只克上司啊,他是逮著誰克誰。」
郭郎中搖了搖頭,道:「此說不可信,你是讀聖賢書的人,怎麼可以相信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依我看,這葉小天應該是個很有心機的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說的這幾個官員與他關係都不怎麼樣吧?」
白泓想了想,掰著手指頭道:「孟縣丞與葫縣豪強齊木相交莫逆,而齊木曾指使人毆打葉小天至重傷,算是有仇。徐伯夷……沒當官之前就和葉小天交惡了,關係的確不怎麼樣。王主簿嘛,他先是跟孟縣丞狼狽為奸,接著跟徐縣丞眉來眼去,當然也算是葉小天的對頭……」
郭郎中笑道:「這不就結了嗎?我就說,哪有那麼多的古怪。葫縣知縣好象姓花是吧?他不也在任上待了五年多了嗎?眼看明年任期滿了,就得調任他方,這不好端端的一直沒事嗎?為什麼?四個字,與人為善!老弟呀,既然你是去葫縣熬資歷混年頭的,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那姐夫就送你這四字真言:『與人為善!』保你平安無事!」
白泓凝神一想,拳掌一交,豁然開朗道:「對啊!姐夫這番金玉良言,小弟記在心裡了!」
※※※
次日,金陵驛。
楊驛丞站立桌前,凝眉凸目,手執狼毫,一筆一劃地寫道「與人善」三個大字,又在旁邊題上自己的落款,再看看那字,老臉頓時一紅,可這已經是他寫得最好的字了,實在沒法更好地發揮。
楊驛丞咳嗽一聲,忐忑地對白泓道:「咳,白兄,你看這字怎麼樣?」
楊驛丞和白泓並不認識,今天一早白泓找上門來,說是久慕他楊驛丞的大名,因此想向他求一幅字。楊驛丞還以為他找錯了人,再三向他確認,結果白泓說的情況與他完全相符,確實是來找他的。
當時楊驛丞就有點惱,想當年他還在府學讀書時,就是公認的字太醜,這麼多年一直也沒什麼長進,這人居然說是仰慕他的書法,這不是上門戲弄人麼。可是當白泓真金白銀地拿出來,一個字居然出五十兩銀子,楊驛丞就動心了。
管他字醜不醜,賣得出去就是好字,也許這白泓是個白痴,又或者自己的字真的有人欣賞呢。於是,硬著頭皮,真就寫了起來。
白泓站在旁邊,一瞧他那字,嘴角就微微一撇。要說這白泓,雖然是個官迷兒,可才學還是有的,否則光憑一個在南京吏部當郎中的便宜姐夫,他也做不了一個一等縣的知縣,楊驛丞這幾筆字他當然看不入眼。
不過楊驛丞這一問,白泓卻馬上把手一拍,眉飛色舞地贊道:「好!好字呀!點如墜石,畫如夏雲,鉤如屈金,戈如發弩,縱橫有象,低昂有志、鐵畫銀鉤、筆意盎然!好,實在是好!」
楊驛丞被他誇的滿面紅光,差點真以為自己是當代大書法家了。楊驛丞乾笑兩聲,有點心虛地道:「白兄誇獎了,楊某的字其實也就是這樣了,呃……白兄真覺得好?」
「那是當然!楊兄,你可不能反悔呀!」白泓一聽,彷彿生怕他反悔把字收回去似的,三錠白白胖胖的銀元寶「咕咚」一聲砸在桌子上,趕緊就把那幅字搶在了手中。
楊驛丞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忍不住對白泓問道:「白兄,你這幅字,為何只要『與為善』三個字呢,中間還應該有個人字吧,不知何故留白?」楊驛丞問著,心裡還有點遺憾,只不過是一撇一捺的事兒,那可又是五十兩的進帳啊。
白泓笑眯眯地道:「那個字不用寫,等我把它裱糊起來,待我上任之後,便把它掛在我的寢室內,每天一睜眼就能看到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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