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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已是再難脫得干係,偏生他不僅全身而退,而且還退的如此乾淨,真是怪哉!”
“不錯!”,聽王鉷言至此處,旁坐的李複道接話說道:“當日韋堅被陛下定罪,其弟韋蘭、韋芝上表替兄鳴冤,而在這道表文中,這兄弟二人為達到目的,還曾援引太子作證。但大大出乎朝臣意外的是,素來懦弱優柔地李享此次居然沒有半點遲疑,立即前往興慶宮陛下駕前痛哭,更一口否認與韋氏家族有任何牽連,更絕地是隨即以‘情義不睦’之名請求陛下廢除太子妃韋堅之妹,他這番‘不以親廢法’的作態還當真起了作用,居然就此把自己給擇地方乾乾淨淨。象種事若是發生在別人身上,倒還好理解,但是在太子身上委實太過於詭異了些。”
輕叩著身前的書幾,李林甫平淡的面色中有掩飾不住的遺憾之意,說來他此次用霹靂手段雷霆般發難,目標直指東宮,中間又借韋堅私會邊鎮將帥一事已將太子緊收網中,孰知素日懦弱無主見的獵物突然換了個人一般,更使出“斷尾求生”這等決絕的招數,在最後關頭安然逃生,李林甫心中這份不甘倒也可想而知。
但他畢竟是久歷宦海,手握天下大權柄十餘年的人物,片刻的沉默之後,隨即恢復了臉上慣有的笑容道:“李享這懦弱小兒突然行事如此狠絕,必是身邊來了高人指點的緣故,此事倒不能不查實清楚。不過此次他雖然暫時逃脫,但羽翼已除,自己也招了陛下忌諱,如今連東宮也不能住,被時時拘管在陛下身邊,其太子之位已經不穩,來事還是大有可為,你二人倒也不必灰習喪氣。”
說了這番不可輕敵但又不可懼敵的話語後,李林甫又轉過身來。“複道,皇甫惟明怎麼樣了?”。
說到皇甫惟明,李複道哈哈一笑道:“十五日前,陛下手詔經兵部八百里加急傳出,昨日兵部迴文傳到。皇甫惟明已自絕於黔中。”
“可惜了呀!”,李林甫面帶惋惜道:“皇甫雖然出身東宮,但老夫念在他乃我朝少有之名將。向來對其顧念甚深,當日陛下有意擢升其為河西、隴右節度使。本相也是一力支援地!可惜此人不念舊恩,此次回京面聖時居然敢詆譭老夫,意圖動搖相位,事以至此,我縱然再惜其才,需也留不得他了”。
“這世上每多忘恩負義之人,三哥也不值得為他如此,倒是今日安胡兒兩本呈文到部,一本是為部下請功。另一本卻是要求接慢河北道牧馬監的。這事還需三哥拿主意才好”。
說到安祿山,李林甫還不曾開言,王鉷已是笑著接道:“這個安胡兒,胃口倒是大的很,他上次請求封賞的摺子批下去才幾天,這第二本趕緊就來了。這廝只想著攏絡手下那些蠻子。倒把朝廷的官職勳爵當成什麼了!”。
“胡兒嘛!行事莽撞本也在情理之中”。原本輕抿著地嘴唇化為朗聲而笑,李林甫叩著書幾續道:“本朝雖設定十節度。但手擁重兵者,不過劍南、隴右、河北三鎮,劍南乃宮中楊妃故鄉所在;隴右皇甫惟明本是太子在軍中最大助力;說來對政事堂最為恭謹的唯有河北道,安胡兒雖然粗魯跋扈,但畢竟還聽話,此人在河北各族中威望也高,咱們倒是不可太過於委屈了他,此事明日會食時咱們再議個章程出來”。
見李林甫注目靜靜在一邊坐聽的唐離,王鉷二人知他翁婿間有話要說,遂也不再多說什麼,起身告辭,只是李複道臨出門時一再囑咐唐離定要改日到他府中稍坐。
將王鉷二人送到書房門口,李林甫轉過身來,笑著對唐離略一揮手道:“隨意坐就是,說吧!今日找我這麼急有什麼事?”。
聽了剛才這番話。唐離才知安祿山居然是李林甫在軍中最主要地支持者與扶持物件,不過想想也是,他這位岳父操柄朝政達十餘年,尤其是在開元末玄宗倦政之後,他所上奏表幾乎無一被駁回,而正是在這一段時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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