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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被人有意操縱,當下問到:“什麼意思?”
焉清涵低聲到:“那應是蕭壽臣之意,為的是要宗主以為是名門大派僱夜魔下手,好堅宗主相助萬劍宗之志。”
行雲聞言眉頭大皺,不過既然夜魔是蕭壽臣的手下,這也說的通,當下問到:“那他為什麼會反出去?”
焉清涵搖頭道:“夜魔並非反了出來,而是被水堂主所擒,那日在唐門,他被唐懷的天羅地網所傷,所以水堂主便趁機將他拿了下,以水堂主所言,就算不能拉他過來,殺了他也可算是除去一個勁敵。”
行雲不解到:“那既然如此,夜魔是否會助我師弟,與我有什麼關係?”
焉清涵看了看行雲,輕聲到:“宗主是他這一生無數刺殺中的唯一失手的人,登州和唐門的兩次,雖然都是蕭壽臣要其詐敗,可他心裡卻是不服。”
“唐門那次竟然也是詐敗?”行雲心下一怔,可轉念一想,便已知那是為何,不禁心到:“這也是蕭壽臣的安排,那是是蕭壽臣的安排,我這一路行來,還不知有多少是他早就安排好了的,這人的心思當真可怖。”
行雲想了這裡,便聽焉清涵繼續說到:“連續失手,雖然都是有意,可對夜魔的影響也是頗大,不僅令他聲望大跌,甚至還在唐門受了傷,這令他的心緒大受波及。
殺手最重的便是心緒穩若磐石,方可抓住一切機會,以此他對蕭壽臣大是不滿。此次他被水堂主所擒,曾是言到,如果能與宗主真正一戰,他勝了,便放他回去,如果敗了,那他便助宗主。”
聽了焉清涵之言,行雲也拿不定夜魔其意是真是假,不過現在還未見他本人,自然也不用想那許多,只好答到:“這事我知道了。”
焉清涵聞言不再繼續言語,行雲看著她,不禁心下一動,突然問到:“那你為什麼要反出朝劍門?”
第十卷
第四一五章 … 執此妾意盼君聞
執此妾意盼君聞(四一五章)
焉清涵聞言一震,美目似乎有些迷離,幽幽道:“自然主。”
行雲一怔,心到:“她這話什麼意思?究竟是為這萬劍宗,還是為我?”再是想起往日焉清涵的對自己的曖昧,行雲沒敢回話。
坐在一旁的焉清涵黑巾蒙面,看不清她的神情如何,只是輕輕的低了頭下去,顯的甚是孤寂。
焉清涵這神態,看的行雲心下沒來由的一痛,也不敢繼續再追問下去,想了想,轉口問到:“那蕭壽臣可還做了什麼其他的佈置,而我卻是不知的?”
既然夜魔可以是蕭壽臣指來為自己演戲,那這兩年來,蕭壽臣絕對不會少做其他佈置,自己所遇的這些人和物中,究竟有那些是別人早就安排好了的,行雲自然要弄個清楚,他可不想一直被矇在鼓裡。
焉清涵聞言,想了想,輕聲道:“清涵所知也不多,水堂主原掌朝劍門的玄機堂,想來應該更瞭解。”可話雖這麼說,眼中神色卻是不定,似是在憂心什麼。
屋中雖只有一盞燈,可行雲的眼力卻是將焉清涵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當下心頭大疑,開口言到:“焉姑娘知道什麼便說出來,莫非還有什麼顧忌不成?”
說話間,行雲的眉頭又是輕皺起來,他此時對騙自己的人很是痛恨,所以這語氣也漸是不耐。
焉清涵聞言忙道:“妾身確實知道一事,只是說出來。怕宗主惱怒,所以不敢講。”
行雲搖頭到:“我已有準備。你便直說無妨。”
行雲言罷,由桌上取了青瓷茶碗,以示輕鬆,卻發現裡面的水已經涼地透了,不禁皺了皺眉,心到:“莫不是與我師父有關?”
焉清涵見行雲如此示意。當下只好說到:“那金剛門被滅一事,是蕭壽臣背後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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