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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把劉八女也弄來!”身邊的侍衛應了聲,一個轉身出了門,一個取下鼠屍,拔出刀刃將老鼠的上半身砍了下來,用手捏著走向任伯安,取下他口上的布條,捏住下顎,迫使他張嘴,將手中的鼠肉塞了進去,他原本口中的鼠頭掉了出來,那侍衛揀起,嫌惡地又塞進他的嘴裡,然後綁好布條。此刻劉八女也被帶了進來,一臉惶恐的看著侍衛的舉動,我讓人壓著他立在一邊,等待下一輪的好戲!
我依舊惡質的晃著竹竿,上面只剩下長長的老鼠尾巴和小半截身體,任伯安的嘴巴被塞的滿滿地,眼睛瞪的好大,黑黑白白的,佈滿了鮮紅的血絲,我知道那已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類所會有的表情了,劉八女蹲在牆角不住的嘔吐,像瘋婦一般哭泣著。
“任老,您就招了吧,難不成您還想嚐嚐八爺的手指、耳朵?”我斜眼撇著劉八女,他臉色慘白的看著我,又看向任伯安。半晌任伯安絕望地開始點頭,越點越快,越點越瘋狂。
我笑著起身,“鍾麒,好好伺候兩位爺!”說完哼著小調踱了出去。
第十九章 豔舞驚城
不幾日,我便隨著康熙起駕回京,任伯安已被我派人秘密押往京城,但對外聲稱已暴斃,這是胤禛的主意,他怕八阿哥他們中途作梗,壞了事。“百官行述”的下落也已問出,就藏在京城任伯安的當鋪裡。相信以胤禛的智慧,早就到手了。
一路上那些官員已開始盤算起明年秋彌的事了,我思忖著如今已是康熙四十六年,這老頭子也五十多歲的人了,還整天南北這樣折騰,也難為他了。
昨夜下了場大雨,一掃平日的悶熱,天上還浮著薄雲,再加上一絲小風,算是夏日裡難得的好天氣。今兒個皇上心情也好,出了龍輾,下來騎馬,還招了胤祥他們幾位阿哥陪著說話。
胤祥得了旨興奮地什麼似的,我瞧著不爽,暗地裡給了他幾腳,他齜牙咧嘴地賠了好多不是。
我一個人騎馬行在隊伍尾部,百無聊賴地看著周圍景色,忽然身邊多出一騎,我偏頭看去竟是小酷哥十四,還沒來得及請安,就聽他冷冷吩咐道:“跟著!”
我趕緊驅馬緊隨他左右,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主子,還是個不好伺候的主子,從小沒少吃他的苦頭,只是礙於他得寵,又比我小的多不和他計較罷了。
見他不說話,我側臉偷偷看他,他依舊冷著一張酷臉,我好奇著他怎麼不去陪康熙說話,反到來折騰我,小時候的過結不算,長大後倒是接觸不多,難道他想把這些年壓抑下來的積怨在今天統統爆發?他現在代管著軍部,算是我的上司,如果他想整我,豈不是鼻涕往嘴裡流――方便哪!想到這身上一陣惡寒!
“李德全是什麼人,你何苦去招惹他!”
“啊?”他在說什麼?我敲了敲腦袋,確定自己清醒著,神哪!不要跟我說他在關心我。
他轉臉狠狠瞪了我一眼,天知道我此刻的樣子有多白痴,他見了一甩韁繩向前小跑了幾步,見我還在後面呆愣著,回頭大聲喝道:“跟著!”
那一天,我總共陪他走了近兩個時辰,其間他看了我六眼,說了兩句話,一句問句,一句嘆句。問句是:“為什麼是十三?”當然我沒有對此作出回答。嘆句是:“小心李德全!”
他的嘆句在三天後某地的行宮內得到印證,那天康熙召見我問關於苗疆土司的事,我到四川上任時間不久,加上這段時間那些異族也算安分,自是沒去管那檔子事。但康熙下了旨要我回去後無論如何要拔幾個寨子,殺殺他們的威風。我思忖著前任提督為這些苗人沒少死過人,他們善用毒術,所在地勢也複雜,要去剿滅確實困難。更何況他們這段時間安穩,這一仗要是打起來,我這邊天時、地利、人和哪也沾不上,往壞處想說不定還要搭上一條命。在看到李德全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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