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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曆開口說道:“是何叔啊,不知道張老鎖和您是怎麼稱呼?”事情總要問個明白,這是他一貫的謹慎性格,萬一這個何大魁只是個重名呢!
“張老鎖,那是我表哥。”何大魁的眼睛一亮,仔細打量著黃曆,輕輕搖了搖頭,又將目光轉向珍娘,半晌有些驚喜地說道:“你,你是珍兒?”
珍娘愣了一下,在她記憶中並沒有這位表叔的印象,但對方怎麼會叫出自己的名字,她有些囁嚅地叫道:“表,表叔,我是珍娘。”
哈哈,何大魁暢快地笑了起來,伸手在眉間一指,說道:“我見你的時候,你還小著呢,不過這顆痣還是沒變樣子。”
短暫的喜悅過後,何大魁立時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黃曆的相貌肯定與小鎖沒有什麼共同之處,而這侄媳婦突然來到天津,難道表哥家出了什麼變故?
“家裡出事了?你怎麼——這位是……”何大魁收起笑容,擔心地問道。
一句話勾起了珍娘壓抑許久的悲傷,眼淚不由得流了出來,哽咽著,話也說不清楚。
黃曆嘆了口氣,自己也是當事人之一,這個時候還是儘快把事情講清楚,也好儘快商量出個安置辦法來。
何大魁聽著黃曆的講述,拳頭越攥越緊,眼睛越瞪越大,聽到張老鎖不幸死去,張小鎖掉落河中,九死一生時,不由得忿恨難平,嘿地一聲,拳頭重重敲在大腿上,罵道:“白家喪盡天良,兩輩人哪,兩輩人都毀在他們手裡。可恨,太可恨了……”
張小順聽著這悲慘之事,也是搖頭嘆息不已,一副痛心的神情。
何大魁發洩了一番,稍微冷靜一些,才發現應該對黃曆表示感謝,同時也感到相當為難。自己現在的處境,比乞丐強不了多少,又添了兩口人,可怎麼活呀?
“黃兄弟,象您這樣言出如山的好漢,我何大魁打心裡佩服。”何大魁衝著黃曆作了個揖,誠懇地說道:“太謝謝您了。”
“何叔客氣了。”黃曆連忙伸手去拉,說道:“知恩圖報是本分,我這條命還是張老伯和張小弟所救呢,這點小事,算不得什麼。”
“一碼歸一碼,這道謝是應該的。”何大魁堅持著行完禮,有四下瞅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看這樣子,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真是——”
是啊,實在是太寒酸了,黃曆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不能這麼說,他連忙表示不在意,並把自己的箱子當作板凳坐,以減輕何大魁的尷尬。
唉,何大魁嘆了口氣,訥訥地說道:“見到親戚本是件好事,可我那表哥和侄子——,再看看我這光景,有些話,實在是說不出口啊!”
黃曆很理解何大魁的心情,現在他是自身難保,又有親戚來投靠,可謂是雪上加霜,作為長輩,卻沒法盡到責任,愧疚的心情在所難免。
“何叔,聽說你得罪了人,被打壞了腿,到底是怎麼回事呀?”黃曆找了個話題,自己這面的情況介紹完了,也該聽聽何大魁的遭遇了。
何大魁苦笑一聲,無奈地說道:“我那個臭小子,年紀輕,脾氣犟,得罪了腳行的混混幫。我一看不好,就打發他逃跑,可我這把老骨頭就得遭罪了!”
“那些混混兒也是欺人太甚,但凡有條活路,誰肯受那些王八蛋的氣。”張小順氣呼呼地說道:“怎麼,強嘎子還讓人看著你們嗎,這都多長時間了。”
何大魁搖了搖頭,不太確定地說道:“誰知道呢,以前看得緊,現在興許忘掉了。”
“怎麼,還被看管起來,走動不得了?”黃曆疑惑地問道。
“嘿嘿,正主跑了,他們就拿老幼婦孺撒氣唄!”何大魁乾笑了兩聲。
這時,何大魁的老婆和三個孩子回來了,手裡破破爛爛兒拿了一堆,介紹寒喧,又是一陣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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