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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娘被緊緊抱住,出於羞怯的本能,趕忙用手去撐黃曆寬厚的胸膛,但黃曆的力氣那麼大,抱得那麼緊,完全讓她掙扎不得,而外面的人又讓她根本不敢喊,或者是不想喊,那太丟人了。
“珍兒,珍兒……”黃曆用臉輕輕在珍娘滾燙的臉蛋上摩擦著,喃喃地喚著,珍娘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而且蔓延到了耳後頸間。他感覺到珍娘僵硬的肌肉在逐漸松馳,似乎放棄了掙扎,黃曆用手在她的後背和腰際輕輕撫摸,並含住了她圓潤的耳垂,輕輕噬咬。
珍娘身子一顫,輕輕閉上了眼睛,有些無力地提醒道:“還,還不到一年,小鎖走了還不到一年——”
黃曆的動作停了下來,象是一盆涼水迎頭澆下,心中的綺念和漏*點頓時化作烏有。他慢慢鬆開了珍娘,緩緩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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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似曾相識的歌曲(拜求收藏
幾個人坐在客廳裡先是隨便聊天,怡春彈了段瑤琴,唱了個小曲兒,張照五表現熱烈,讚不絕口。黃曆卻覺得有些無趣,因為那吳儂軟語唱的小曲他聽得費勁。當然,這都是頭等妓院的講究和規矩,不是下等妓院裡進屋脫褲子立等可取一般的快餐。
這期間含春幾次請黃曆到她屋裡坐,黃曆以為隨便在誰屋裡不都是一樣,反正是裝高雅,不得赤裎相見,貼身肉搏。等到張照五對他耳語了幾句,他才知道其實不然。原來象他這樣第一次來的生客如果不到本人屋裡,就不算正式上盤子,也就不好要錢,這又是妓院的規矩了。
黃曆客隨主便,跟著含春走了,他也想給張照五個方便,看得出,這傢伙對怡春是頗有心思的,他的暫時離開也算是成*人之美。
頭等妓院裡,每位妓×女都有自己單獨的房間,房間擺設還很講究,最早的是紅木中式傳統老床,後來有了席夢思軟床,金銅床架,雕鏤掛絡;還得有各種各樣應時應令的擺設,有的和那些大家閨秀一樣講究,牆上有的還得掛有當時的名人字畫,要的就是一個**的氛圍。
含春不比怡春,但所住的小房間佈置的卻也相當雅緻。進了屋,含春斟好了疲��侄松狹降����糯�戲棵牛�ξ��睪突評�辛摹�
黃曆慢慢喝著茶水,隨口應著,這個含春屬於那種小巧玲瓏的南方女子,也說不上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只是膚色很白,有著彎彎嘴角的小翹嘴,而黃曆看中的是她笑起來有些微微發憨,顯得不那麼圓滑世故。當然,黃曆的審美標準和當時的人們是有些區別的,就好象現代人看名妓賽金花的照片,說她一點不漂亮一樣。
就這麼不冷不熱地過了一會兒,含春估計是想調節下氣氛,便開口說道:“黃先生,我不比怡春姐會唱江南小曲,還會彈琴,因為從小沒有下過功夫,臨時趕著學些別的,那就差多了。不知道您願不願意聽我唱上一首新出的歌呢?”
黃曆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水果,用刀子削起皮來。
“不知道為了什麼,憂愁他圍繞著我。我每天都在祈禱,快趕走愛的寂寞。那天起,你對我說,永遠的愛著我。千言和萬語,隨浮雲掠過……”含春見黃曆沒拒絕,便開口唱了起來。
黃曆本來削得又快又穩的水果刀停了下來,這曲調,這歌詞,為什麼會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再唱一遍。”歌聲結束,黃曆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
含春很高興自己的演唱似乎得到了黃曆的認可,趕忙喝了口茶,再次唱了起來。
黃曆微微皺眉沉思,這歌兒真的有些熟悉,似乎在勾起他腦中的某些回憶,卻又縹緲迷濛,抓不到頭緒。
“黃先生,黃先生。”含春的呼喚讓黃曆從短暫的失神中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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